!”孙资感激道。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张晨与孙资同坐一车,驱车前往王府。
途中,从郑县赶来的郝昭、张丰等人策马在车前开路,挺胸抬头,好似得到礼遇的人是他们。
回到王府,王允已设下筵席,为张虞出狱而庆贺。
宴上,王允喝了几杯,见自己在宴上,众人难以放开,便以有事为由离开筵席。
而张虞自与众人饮酒作乐,到微醺之时,才被王允叫到后堂。
“虞拜见叔父!”
“且坐!”
王允让婢女为张虞上醒酒汤,说道:“饮酒不可贪杯,兴致已达便可散。若是饮酒至醉,则非君之所为。”
“多谢叔父教导!”
张虞跪坐在席上,神情依旧谦逊。
王允从案几上抽出信件与张虞,说道:“君父来信,言参合坞之事。”
张虞当即拆开书信,却见父亲在信上讲述鲜卑南下劫掠,因提前察觉到胡人发起劫掠,众人躲入坞中,避免了人员的大量伤亡,仅有十余人在守城中伤亡。
在损失上,更多是在财产上,比如外围的牛马被劫掠,因劫掠导致了边塞互市取消,家中经济会受到影响。
“如何?”王允关切问道。
“鲜卑南下劫掠,因有坞堡庇护,并无太多伤亡,仅是财物略有折损。”张虞说道。
“今人无事便好,钱财乃身外之物。”王允说道。
“虞也以为如此!”张虞心中的忧虑已散,笑道。
王允微微颔首,笑道:“关于济安任命,陛下已有诏令下达。”
“哦?”
张虞兴致顿生,拱手问道:“不知能否回并州任职?”
王允捋着髯须,笑道:“据我所说,陛下拜济安为护匈奴副校尉,俸禄比千石,辅中郎将内都匈奴,外御鲜卑。”
“护匈奴副校尉?”
张虞在脑海中思索许久,说道:“自西河郡治南迁之后,匈奴王庭亦随之南迁。今若出任护匈奴副校尉,我需至西河郡上任!”
“然也!”
王允说道:“西河处汉胡之交,毗邻云中、定襄、雁门,而今鲜卑南下劫掠,时值用武之际。”
顿了顿,王允笑道:“济安离并州多时,今拜官而返,亦能寻机与霁儿完婚。”
张虞笑笑不语,在鲜卑撕毁合约,南下劫掠之时,出任护匈奴副校尉,他虽为副手,但却具备领兵作战之权。有了兵权,他才能立军功,并且合法拥有兵马。
“对了!”
王允似乎想起什么,说道:“济安此番能出狱,多亏大将军与太尉帮衬,另光禄勋亦会为济安言语。故济安在离京之前,需登门拜访诸公,以表感激之情。”
“诺!”
张虞拱手而应。
不用王允叮嘱,张虞在出狱之后,都会登门拜访众人。毕竟拜访总比不拜访好,若是能结下情谊,更是件好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