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他们蹭床睡。”
“15岁时,娘说家穷,让我去参军,我去了,我体格好,虽然年龄不到,部队还是特招了我进去。”
“第一年每个月的津贴是6元,第二年7元,第三年8元,第四年10元,第五年15元,第六年20元,第七年26元,第八年32元。”
“我几乎一分不少,全都寄回了家,至今8年,总的寄了1402元。”
众人哗然,1402元那是什么概念,那可是一个家庭10多年的收入,怪不得青砖瓦房说盖就盖起来了。
裴渊不管众人的议论,继续道:“爹,娘,你们说是我克死了爷奶,领导都说了,杜绝一切的封建迷信,所以这点,我不认。”
“娘,你说是因为生我,直接导致了你的身体有问题,这点不可否认,可,这事真的怪我吗?”
众人都眼神鄙视的看向马秋水的,可不是,自己贪吃,把自己补的腰圆膀粗,婴儿巨大,这才导致的不好生。
再怎么也怪不到一个胎儿身上,也只能说是自己作死。
裴渊低着头,只觉身心俱疲:“既然你们都不喜我,那就一别两宽,各自安好,断绝关系吧!”
“家里的房子,以前寄的钱,我都不要了,都给你们,算是还了你们的是生养之恩。”
听着裴渊的话,马秋水突然心里就有些慌,她何尝不知道那不是他的错,可,如果不是他的错,那就是她的错!
怎么能是她的错呢?!她那么辛苦生下他,他为她做什么不都应该的吗?
她抬头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儿子,他长的一点都不像裴家人,他像极了他奶,她那个高高在上的婆婆。
她不喜欢这个儿子,从小就死命的磋磨他,而他从来不反抗!任她搓圆捏扁,从不顶一句嘴,现在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吗?
果然生来就是讨债的狼崽子,明明寄回的钱越来越多,结果才23岁就废了,只帮衬了家里这么几年。
她不甘,又有丝丝的心慌,这个儿子,终是白养了!
她正要说话,裴方海却先她开口:“不行,铁蛋,我们终究是你爹娘,就按刚刚说的分家。”
“你如果以后有能力了,能帮衬我们两老就帮,没有能力,我们也不扒着你养老。”
马秋水看向裴方海,两人对视一眼,夫妻几十年,他们都很了解彼此,一个眼神就已明白了对方所想。
众人鄙视,这是还想着人家如果能起来,继续扒着吸血了,也是,怎么也是退伍军人,说不得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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