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比原来的酒浓香了多少倍。
说完又拿出两个琉璃小杯子一人倒了一杯。
二人小心地端起酒杯,生怕撒了一滴。
王如松一杯酒入喉,初觉酒液绵柔顺滑,如丝缎拂过喉咙。刹那间,热流涌起,暖意像烟花般在喉间绽放,却不失醇厚与优雅。酒韵携着五谷浓香,丝丝缕缕散开,既有高粱的热烈、大米的净爽、糯米的绵甜、小麦的劲爽,又有玉米的醇厚,令人回味悠长。
王如松浅尝此酒,不由脱口赞道:“好酒!墨兄竟能拥有这般美酒佳酿,料想定非寻常之人。”
“过奖过奖,实不相瞒,我家老祖曾与陈圣人有过一面之缘。”老墨谦逊回应。
“哦?那敢问墨兄是何方人士,老祖又是哪位高人?”王如松好奇心顿起。
老墨微微顿了顿,沉声道:“我家在北海,至于我家老祖,虎兄还是莫要知晓为好。”
王如松闻听此言,脸色骤然大变。他心中暗自思忖,此人竟能一眼识破自己身为老虎的真身,想必是来者不善。
刹那间,他神色转冷,寒声问道:“这位兄台,既已明知此处乃是我的虎穴,却还敢贸然闯入,究竟是何居心?”
老墨却不慌不忙,平静地说道:“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是想与虎兄商量一事。你那两位新娘,还是放他们离去吧,我留着尚有用处。”
王如松冷哼一声:“哼!你说放便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面子嘛,我已经给你了,你若是给脸不要脸,我只好拆了你的虎骨泡酒喝了。”
虎王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来人,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拿下,我要挖他的心肝佐酒!”
十几个仆人手持刀剑冲了进来,老墨看都没看这些仆人一眼。
十几个仆人一拥而上,一个仆人大喝一声,一刀砍在老墨背上。
铛的一声,刀居然断了。
老墨摇摇头:“这些伥鬼真是奇怪,明明是被老虎吃掉的,反而完全忠心于老虎,认为只有被老虎吃掉人生才有意义,所以不遗余力的为老虎勾引人类送上虎口,不知虎兄用的是什么手段。”
王如松咧嘴一笑:“你有没有听说过虎威,等我吃了你,你慑服在我虎威之下,一样忠心耿耿。”
“虎威,那可真是好东西。”
老墨没有理会这些在他背上乱砍乱砸的仆人,反而摸出一本书,翻开一页,兴致勃勃地道。
“这本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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