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别总忘记我的性别。”
何其一边吃面一边摆摆手说:“性别不重要,你是我儿子。”
何其是何乐知的妈妈,一个漂亮且时尚的声乐老师。年轻的时候还参加过青歌赛,后来在何乐知的小学当了几年音乐老师,再后来就不在学校了,自己开了家培训机构。在这一行里名声还挺响的,每年好多打算艺考的学生来找她培训。何乐知喜欢听她唱歌,每次听她唱歌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幸福。
“小黑快过生日了,今年送什么?”何其问。
“我订了对戒指。”何乐知说。
“要求婚啊?”何其问。
何乐知赶紧说:“你可别让他听见,好容易这段时间不提了。”
何其大笑起来。
周沐尧是个需要仪式感和浪漫的恋人,纪念日必须庆祝,节日都要好好过。每年纪念日都想结婚,想办婚礼。何乐知再迁就他也不能同意这个,想想亲戚朋友都坐在一块儿看他们俩办婚礼,再拍照发朋友圈,何乐知就觉得喘不过气。
以周沐尧那个性格,还不知道能闹出什么花来。
“下个月能放假吗?”何乐知问。
“能,你要约我出去玩吗?”何其马上回答。
何乐知说:“他生日咱们出去过吧。”
“下个月你不忙了?”何其问。
何乐知无奈地笑笑:“忙不也得空出时间么。”
何其幸灾乐祸地说:“你就惯着吧。”
何乐知也笑,眉毛一展说:“多可爱啊,傻小子。”
傻小子晚上和同事有聚餐,他刚调过来,部门忙完一段时间,组织了一次迎新团建。他们部门全是男的,周沐尧是最小的,又是今天迎新的对象,估计得喝多。
何乐知让他结束了打电话,过去接他。
周沐尧没想折腾他,自己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左手拎着巨大一袋雪糕,说路上看见个超市就想给何乐知买雪糕,右手拿着枝蔫吧玫瑰,说是饭店门口奶奶卖的,买回家给乐知。
何乐知本来在书房咬着螺丝刀修椅子,回头看他一眼,怕他突然扑过来自己扎着嘴,于是把螺丝刀从嘴里拿下来。
周沐尧把雪糕袋子和花往他盘着的腿中间一扔,说:“吃吧。”
何乐知就把椅子扔一边,站起来摸摸周沐尧的脸,把雪糕都塞冰箱去,拿了根酸奶雪糕坐沙发上吃。
周沐尧自己去吐了一通,然后迷迷糊糊洗漱,还换了睡衣。
出来坐在何乐知腿边地上,何乐知脚踩着他的腿,一边吃雪糕一边玩手机。
周沐尧倚着沙发,脸挨着何乐知的腿,喷出来的呼吸热热的。
“他们一直灌我,因为我年轻。”周沐尧委屈地说。
何乐知安慰他说:“过几年就好了,再有了新人就不欺负你了。”
周沐尧驴唇不对马嘴地说:“爱你。”
何乐知咬着雪糕,眯眼笑笑,喂他一口。
周沐尧大大地咬了一大口,说:“我不背叛你,乐知。”
何乐知说:“乖。”
周沐尧喝多了没有逻辑,何乐知习惯了。今天还不算特别能闹的,已经不错了。有一次半夜回来闹得烦人,何乐知不理他,仍躺着睡觉,周沐尧进来跟个蛮牛一样,把床垫整个掀了,直接把何乐知掀到地上去。何乐知也没管,就那么躺着床垫在地上睡一宿。
第二天周沐尧醒了看着现场,登时魂飞魄散,之后内疚地睡了一周地板,何乐知不让他睡他仍自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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