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一面评头论足,刘非转动目光,便看到书中的主角攻徐子期,也一脸看呆的模样,痴痴的凝视着翩然起舞的白衣男子。
刘非若有所思,在梦境中,南赵使者管白衣男子唤作幼皇子,倘或刘非猜的无措,眼前献舞之人,便是书中的正牌受,南赵幼公子赵清欢,也便是徐子期的“正宫”。
值得一提的是,赵清欢还是残暴大反派梁错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
北梁与南赵一直不太平,大大小小的交锋从来没有断过,不过南赵在三个国家之中相对弱小一些,一直打败仗,因此在梁错还年幼的时候,南赵曾经遣送质子前来丹阳城,那个质子便是幼皇子赵清欢。
这一来二去的,梁错与赵清欢也算是青梅竹马,后来质子期满,赵清欢归国,梁错便再没见过赵清欢。
梁错已然及冠,已是大梁的人主,后宫中却没有半点子动静,别说是皇后,便是连个妃子美人也没有,自然惹人猜测,许多人便猜测,梁错的心中有一个始终忘不掉的人,便是赵清欢。
刘非想到此处,转头看向最上首的席位,梁错把顽着羽觞耳杯,微微眯眼,目光带着深意,凝视着正在起舞的赵清欢。
梁错的感官十足敏锐,他似乎察觉到了刘非的目光,突然转过头来,瞬间与刘非对上眼目,甚至对刘非笑了笑。
梁错的面容俊美,却透露着阴鸷与狠戾,不愧是狠辣挂相的残暴大反派,一眼看上去便是标准的暴君。只是梁错的颜值太过出挑,加之年轻,一笑起来,亦俊美的不像话。
刘非心窍一突,面色镇定的把目光收回来,小衙内屠怀佳就坐在他身侧,屠怀佳正在给自己倒酒,他一面倒酒一面出神,同样定定的盯着赵清欢,眼神痴痴然,竟是忘了自己还在倒酒。
哗啦哗啦——
酒酿满出来,几乎飞溅到刘非的官袍上。
“小衙内?小衙内?”刘非唤了他两声,屠怀佳根本没有反应。
刘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衙内。”
“啊?”屠怀佳终于省过神来,瞪眼道:“糟糕,都洒了!”
酒水一滴没浪费,顺着案几洒在屠怀佳的袍子上,汇聚了一大滩。
屠怀佳满脸尴尬,道:“我我、我去换个衣裳。”
说罢,急匆匆便跑了,动作十足匆忙,险些被袍子角绊倒。
一曲作罢,南赵特使站起来,笑眯眯的道:“陛下!方才献舞者,乃我大赵幼皇子,寡君请与梁主修百年之好,愿将幼皇子进献梁主,恳请梁主笑纳!”
和梦境中一般无二,羣臣开始低声调侃:“南赵的国君,把小儿子送来伏侍咱们陛下,看来是怕极了!”
“小皇子肤光水滑的,瞧得人心痒痒!”
“你说陛下会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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