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宜宁整理衣裳地说,“我饿了,要吃饭。”
罗慎远又笑,他叹息:“罗宜宁!”
他按住她的后脑低下头,他坐在一张窄窄的椅子上,她坐在他身上。所触皆是其男性的结实,她的衣襟又乱了,自脖颈处开始散开。发烫的手到哪里都烫,然后搂住了她的腰。
两人又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他抬手托着她把她抱起来,气息更加贴近。男性的喘息声,她也有些战栗,也紧紧地缠住他的腰。埋在体内之物越发艰难,似乎还在不停地增长。白日宣淫总是有种别样的刺·激,何况他时辰又长,耗尽她的精力都难以应付。
最后吃午膳的时候,宝哥儿都饿得吃了小半碗牛乳蛋羹。不知道爹娘干了什么好事,吃饱后小团子特别的精神,由秋娘护着,在罗汉床上小狗一样爬来爬去,就是不愿意睡。他现在特别喜欢别人逗他玩,还会拍手。而且抓到什么都往嘴里送。
宜宁发现他咬自己有些痛了,掰开他的小嘴看,是长了一点点的牙。
她很惊奇,给罗慎远看:三哥,宝哥儿开始长牙了!”
罗慎远还在吃饭,看了一眼还是很赞同的说:“嗯,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能断奶了。"
宝哥儿跟他爹不亲热,当然他爹跟他也不见得多亲热,成天指望他早日断奶。宜宁看着宝哥儿肥嘟嘟的小身体,突然有点为他担忧。
晚上在林海如那里吃饭,正好长姐回门,还有好多话要说。
罗宜怜明日就要启程离开北直隶了,乔姨娘不舍女儿,难得出来陪着。罗宜宁看到乔姨娘手上支棱的骨头,她年过三十,却折腾得一副已经四十岁的样子。
女儿远嫁了,男孩儿与她不亲近。以后留在罗家的日子里也只是苟延残喘,乔姨娘哭成了泪人,这辈子就这一个巴巴盼着的女孩儿,儿子如今是完全指望不上了。
罗宜怜也舍不得姨娘,但她不可能带乔姨娘走,更何况嫁的也只是个商贾。唯只能给乔姨娘留下些银钱度日。
等乔姨娘走了,林海如叹气说:“她倒也不容易”算计了一辈子,翻不起风浪了。罗成章身边,最年轻漂亮的丫头有得是。
罗宜慧在喂宝哥儿吃蟹黄豆腐,她倒是没什么同情的感觉,她这辈子可是恨极了乔姨娘的。
她和罗宜宁道:“你三哥找的这门亲事还是挺狠的。”
把罗宜怜最厌恶的东西堆到她面前去,她这辈子都将与此为伍。且苏州天高皇帝远,她从娘家得不到支持,商人重利轻别离,眼看她现在年纪轻轻是宠着的。等她老一些了,却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罗慎远惯对仇人是慢慢折磨的,他是这样的性子。
罗宜慧又笑着点她的脸:“别的不要紧,对你好就行!”
这天晚上睡觉之前,罗慎远又压了她一次。完后宜宁就睡得极沉了。
罗慎远在黑夜里凝视着她,分明知道过多了不好的,但他就是很焦躁。他按住她的手腕,眼睛微微一眯。连她现在离家都不喜欢了,无论是去哪儿。她虽然说过喜欢这样,但真的有天觉得束缚的时候,恐怕也惧的不得了。
所以还不能让她察觉了,他控制一下自己吧,分明就是他太过分了。
罗慎远起身穿了外衣,他还有事情要处理。从屋内走出来,林永挑了盏巴掌大的琉璃灯等他,罗慎远往书房走去,问林永:“顾景明来了吗?”
“正等着您呢。”林永说,“对了,刚才陆都督派人送了个人过来。”
罗慎远淡淡地看他。
林永就继续说:“说是送来伺候您的,我瞧应该是战俘。长得漂亮极了故还放在那儿,等您去处置。您看该怎么办?”
林永可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擅做主张,他只看了那姑娘的长相,就立刻让人先送去厢房里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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