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姜榆就对他有了意思。
现在姚香玲这么一分析,她心都飞走了。
“姨婆,那你和姚奶奶说一声呗,能不能让我和他相看呀?”
姚香玲点了点她的脑袋,“等着吧,保准能成。”
第二天,姚香玲便去和姚媒婆说了这件事。
姚媒婆万般惊讶:“你说的小贺,是贺科长?”
“除了他,还能有谁配得上姜榆这样貌。”
姚媒婆看着她信心满满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榆是好看,可好看能当饭吃吗?
人家贺庭岳单着这么多年,那是因为他条件,眼光也高,不愁找不到媳妇。
两相对比,这姜榆的条件就有些拿不出手。
“咱俩都多少年的交情了,我就跟你直说吧,他不一定愿意。”
姚香玲知道她顾忌什么,并不介意她直白的话。
“你只管帮忙说去,要是他真不愿意,我再想办法。”
姚媒婆一惊,“你可别乱来,那贺科长可不是一般人!”
“你想哪儿去了,我让姜榆主动点就是了,不会出格的。就我家姜榆那性子,你觉着她能做出格的事吗?”姚香玲翻了个白眼。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姚媒婆怎么都得应下,帮姜榆争取争取。
从姚香玲这头出来,她转眼就去二厂找人。
姚媒婆很有名,这几条街的人都认得她。
“大娘,找谁呢?”
姚媒婆笑了笑,“找你们贺科长,帮我喊一声呗,回头事成了,你们还能讨杯喜酒喝。”
门卫乐颠乐颠跑进去找贺庭岳。
好说歹说,把人劝了出来。
姚媒婆瞧着他身后那一帮等着看戏的猴崽子,没好气摆摆手:“去去去,别偷听,我又不是来找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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