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别别!”徐方彻底怕了,知道情况非常不妙,若不度过眼前难关,自己大好人生怕是难以维系,他倒也没有昏头,知道这时候,漕帮也好、陈家也罢,估计都没什么用处了,毕竟自己的罪名是背主,至于那王弥,一介反贼,说出来问题更大,就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所以在这最后关头,他只能利用最大的优势,“我、我会占卜!前知八百年,后知一千年!周游徼您放了我,我不能死啊!我真的不能死!”
“前知八百年,后知一千年?”周添停下脚步,闻声笑了起来,“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我会信这个?”
徐方兀自竭力辩解着:“郡守可以作证,我帮他测算过,很灵!”
“哦?”周添神色微变,想到这徐方能联络到那反贼,肯定有些本事,不禁问道,“那你说说,我何时能发财升职?以后这彭城地界,可有什么宝贝出世?”他倒也有点头脑,放到后世肯定也是关心彩票号码的人。
可这么一问,徐方却傻眼了。
你什么时候升职加薪,我怎么知道!
你一个微末小吏,史书上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提过,徐方上哪知道,至于那彭城宝贝,徐方更没有半点印象。
徐方的这幅模样被周添看在眼中,顿时脸上布满阴云,觉得被耍了,冷笑道:“可笑至极!”言罢,拂袖而去。
徐方面露恨色,嚎叫起来:“游徼!你不能杀我!无声无息的死在牢狱中,这不该是我的结果!我做这些都受陈韵指使!是他让我害陈止的,我有物证!”
这话一说,周添神色骤变,呵斥道:“胡说什么,陈韵、陈止乃是一族兄弟,哪有手足相残的道理?封住他的嘴!”他一看这情况,知道恐惧之下,这家丁要口不择言了,说陈家兄弟相残,可不是好名声,自己这次替陈家办事,总不能让这消息传出去,但更可虑的是徐方将王弥的事情说出来,被这些牢头、皂隶听了,问题就复杂了。
于是,任凭徐方如何叫喊,很快被人堵住了嘴。
周添则直接出门,门外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见到他,就笑着行礼。
周添摆摆手,那壮汉一拱手,进了牢中。
这事不是第一次做了,如果不是那块令牌,和往日也没有多少不同。
“细作既死,下一步就得喊上其他几人,给县尉一个回信,然后守住消息。不然的话,无论是王弥听到风声,还是朝廷追查到,都是要命的,陈老二啊陈老二,你可是害苦我了!你这个人情可真不便宜,你们陈家可别忘了我这次的事!”
ps:今天,我们送走了徐方同志,这个人的规划,其实是用于外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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