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聊事,报官也没用。”
众人更是目瞪口呆。
魏长乐却已经背负双手,再不看一眼,从众人边上走过。
两名佐官都是一脸凝重,见魏长乐哼着小曲过来,心中都很清楚,堂尊将那名箭手从楼上丢下来,那可不只是冲着一名小小的守卫,这分明是向那位散校郎示威。
那位散校郎固然不是好惹的,可这位县尊那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
这才刚到一天,就已经是锋刃毕现了。
两人也不敢多说,见魏长乐上马,便也迅速上马跟在后面。
茶楼和北风楼都在清平街,距离并不远,前行片刻,便见到挂着灯笼一片喜庆的北风楼。
酒楼正门外,此刻正有不少人在等候。
虽然都不认识魏长乐,但见到两名佐官陪同,不用想也知道哪位是山阴县令。
一群人立刻笑盈盈的迎上来。
虽说山阴是河东马氏的地盘,马靖良更是坐镇山阴,但对地方士绅来说,河东魏氏同样是得罪不起。
这些士绅可以不在意一个县令,却不敢忽视魏长乐背后的魏氏。
哪怕山阴士绅都依附河东马氏,但面子上却也不可能直接与魏氏撕破脸,面子上的客套礼仪那还是会做足。
“山阴员外谭林,拜见堂尊大人,见过县丞和主簿大人!”当先一人年过六旬,长须花白,一脸笑容。
身后一众士绅也纷纷行礼。
大梁的员外不同于员外郎,但也确实属于朝廷所赐。
员外并不是官身,也并无任何实权,往往都是没有功名的豪富士绅花银子买来。
得了员外之名,面对五品以下的官员,不用跪拜,只需作揖行礼,而且地方官员在处理地方事务的时候,往往也会召集地方员外商议一下,算得上是地方官员的参谋。
不过员外的名额也有限度,一个县里最多也就三五个名额。
“堂尊,谭员外可是山阴名士。”蒋韫含笑向魏长乐介绍道:“这位是甘修儒甘员外,是对山阴贡献颇多的积善之家。”
甘修儒面带微笑,看上去颇为和蔼。
他五十出头年纪,比谭林年轻不少,整个人也是显得斯文儒雅。
“大人从太原来,一路辛苦,我等今日在此为大人接风洗尘。”谭林含笑道:“楼上已经备好宴席,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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