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韫说着,命人端来了一碗清水,“父亲若是不信,大可滴血验亲。”
她可是很期待沈时序被真相击垮的狼狈模样。
刚才还哭天抢地的刘淑仪,扑过来一把打翻了那碗清水。
以沈时序对她的了解,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想到自己为别人养育了十几年的孩子,还将自己唯一的亲生血脉送到府外,多年来不闻不问,沈时序心中便揪疼了起来。
先前有多么爱沈清薇和沈文耀,如今的沈时序,就有多么的憎恨刘淑仪,都是她这个贱人,欺瞒他,哄骗他!
“贱人!”沈时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浑身颤抖着,对刘淑仪吼道。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刘淑仪怎么可能轻易认下。
“她那么恨我,这碗水必然被她提前动了手脚,妾只是担心老爷您被她误导,牵着鼻子走……”刘淑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又哭了起来,那肝肠寸断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这么多年来,她都仗着有沈时序的疼爱,只用当一个官太太,哪怕年逾三十,也依旧保养得极好,脸上更是连一丝皱纹也瞧不出。
如今她这样哭起来,沈时序难免也有所动摇。
沈如韫见沈时序的态度反应,心中更为她死去多年的母亲打抱不平。
“她到底是不是父亲的孩子,你心中最清楚。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母亲。”
她勾唇,将人证带了上来。
方才刘淑仪还没有看清他们,直到现在,这两人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才真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年纪较大的村妇,是当年沈时序安排伺候过她的老嬷嬷,因为撞破了她与外男的私情,被她关进柴房一把火给烧了……
而这个跛脚瘸腿的男人,则是她的青梅竹马,可他却是个没什么用的文弱书生,不仅不能像沈时序那样,靠读书考取功名,入朝为官,整日只知道读些酸腐的诗词,屡考屡不中。
后来他还染上了**的习性,开始频繁地找刘淑仪要钱,还威胁她,若是不给他银子,就要将他们二人的苟且之事,公之于众。
那样的话,她就再也没有机会攀上沈时序这根高枝了……
为了不让他成为阻碍,刘淑仪亲手捅了他一刀,将他推入了湍急的河水之中。
可他不应该死了吗?
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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