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银狐真是变了,重色轻友实锤了。
以后还是少说两句话吧,银狐直勾勾盯着他右脸的样子,看得他脸疼。
卧龙仙君讪讪地拂了拂袖,咳咳了两声,自顾自朝里走去。
示好是不可能示好的。
上次银狐打他那一巴掌,现在想起来,还疼呢。
三个男人往里走,花戎感觉自己双脚好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腿,心里酸涩得不行。
想到那个惨死的结局,她还是强迫自己压下快要将她理智埋没的不好情绪,抬起袖子擦了擦泪,快步跟了上去。
这个长亭仙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备了三把椅子。
长亭仙君看这架势,也愣了一愣。
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个卧龙仙君又在找抽了。
三个男人谦让一番后,自顾自坐下。
花戎瞪着个水眸莹莹的眼睛,当下就惊呆了。
你们这一丘之貉、狼狈为奸的货色,都不知道女士优先、孔融让梨吗?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
花戎一屁股就坐在了银狐的大腿上,柔弱无骨地偎着男人,娇嗔了句:“走了好久的路,腿疼。”
长亭仙君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你走了好久?
银狐给你从仙灵客栈一路抱到大门口,你压根连走十米都没到好吗?
银狐眉毛一挑,薄唇浅浅弯起,冷凛的黑瞳微微漾起几分柔色。
小媳妇这次做的太过了,罚她站一站也是让她长个教训。
结果,人压根不干。
银狐神色明亮了,长亭仙君和卧龙仙君神色沉了下去。
长亭仙君捻着玉壶的手僵硬了一瞬,赶忙垂下眼睛给四位添茶。
他还是个没对象的三好青年,突然就被狗粮怼了一脸,他耳尖霎时就红了。
本来卧龙仙君一直给他递眼色,让他少洗一个杯子。
他想想还是算了,少一杯又怎样,到时候两人喝一杯,他怕被狗粮撑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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