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喝多了。”栾念嘴角扬了扬,看着摊在床上的尚之桃,又开始气人:“摊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了。估计马上要去吐了。”他话音刚落,就听尚之桃呕了一声,栾念起身对她说:“忍着!”倾身上前一手夹着她去了卫生间马桶边:“吐!”
辛照洲一直没挂电话,听着那头的动静,他知道尚之桃不能喝酒,担心她酒后吃亏。想了想问栾念:“我能去照顾她吗?”
“来呗!”栾念迅速报了房号,吐起来怪恶心的,爱谁照顾谁照顾。
辛照洲到的时候尚之桃还抱着马桶吐的汹涌,栾念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麻烦您了,ke。"
“不麻烦。”栾念脸从手机上抬起,朝辛照洲笑了笑,笑容挺友好。
辛照洲走到尚之桃旁边,看她旁边放着一杯水,就拿起来问她:“漱漱口,去床上?”
“不!我要抱着我的马桶!这样我才觉得安全!”尚之桃头垂在马桶上沿,是酒后的放肆和娇憨。
栾念噗一声笑了。
辛照洲惊讶的看着栾念,他觉得尚之桃这个老板没有什么同情心。尚之桃已经那么难受了,他还笑的出来。想了想对他说:“谢谢您送桃桃回来,已经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
“那不行。”栾念坐在那一动不动:“我得为我司女员工安全负责,把醉酒的她单独留给一个男人有点风险。”
“我是她”
“前男友是吧?前,不是现。”栾念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没事,你照顾她。我坐在这里不影响你们。”
栾念这时候就是一块儿滚刀肉,辛照洲看出来了。
尚之桃这个老板不是什么善茬。但他说的没一点毛病。于是点点头:“那您辛苦了。"
“不辛苦。”
栾念换了个地方,坐在酒店的转椅上,脚搭在办公桌上,身体靠进去,无比舒服。眯着眼看卫生间的辛照洲和尚之桃。辛照洲拍尚之桃后背,轻声问她:“桃桃,你是不是还想吐?”
“嗯!想!我吐不出来!我得等会儿!”尚之桃喝完酒有一点亢奋,讲话声音比平常大,又像是在撒娇。
“我陪你,你喝口水。”
辛照洲喂尚之桃喝水,又起身找到抽纸,而后盘腿坐在地上,目不转睛看着她。
尚之桃的前男友还不错。栾念想,分手了还这么殷勤也是少见。
尚之桃又吐了一次,吐完了喝口水,然后开口骂人:“栾念!王八蛋!你他妈不是人!"
辛照洲听她骂了半天,身体后仰,看着坐在那里的栾念:“栾念是谁?”
栾念耸耸肩:“不认识,八成是她暗恋的某个男人?”
马桶真是尚之桃的好朋友,她抱着马桶一直抱到半夜两点多。骂栾念也骂够了,整个人没什么力气,辛照洲把她扶到床上为她调好空调,盖好被子。
然后坐在小凳上看着栾念。
尚之桃的老板很奇怪,除了他问他的时候,其余时间几乎不讲话。半夜两点多,还目光炯炯,看不出倦怠。
“您不休息吗?”他问栾念。
“不。”栾念皮笑肉不笑:你不回去?”
“我不放心她。”
“嗯。”栾念点点头:“我不放心你。”
辛照洲并不觉得怪异,反而觉得尚之桃的老板很有责任感。他这样做是对的。于是两个人各守着房间一角,睡了。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不得不走,栾念看尚之桃那样也死不了,于是跟辛照洲一起出门了。栾念走之前到前台重新做了尚之桃房卡,甚至叮嘱前台除了他和房客本人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尚之桃喝废了,这一天的客户栾念只能跟其他同事一起见。lee宿醉状态不好,见尚之桃没来就问栾念:“flora没事吧?”
“废了。”栾念说:“她同学照顾她一整夜。”顾忌尚之桃的名声,特地加了这么一句。
这一周就这么过去了,见客户称雄一天,喝趴停摆两天,给栾念和lee当衬景一天半,至周五中午,工作结束了。尚之桃酝酿翘班。她定了香港的酒店,准备过关到香港去,投身到灯红酒绿之中。
跟i互相问候,也问i家里情况以及工作的事。i有点蔫,回她:“这一周什么都没干,被will批了五次。”
市场部日会,每天挨批一次。
i就觉得稀奇了,市场部那么多人,还有几个千年老混子啥活都不干,她至少还干活呢,却被wil|盯上了。心里一边骂will一边跟尚之桃说:“老娘总结了,打不过丫就加入丫。"
“怎么加入?”
“没想好。总之不能让丫天天盯着我了。"
俩人聊了会儿,iui发了一个购物清单,又给尚之桃转账五万:“去吧朋友,这个包给姐姐买回来。”
“哦。”
在回酒店的路上,尚之桃瞅准了时机问栾念:"ke,咱们下午没有安排了是不?可以自由行动了是不?”
栾念正在休息,眼都没睁,嗯了一声。
尚之桃心花怒放,下了车直奔房间,收拾行李。她只背一个双肩包去香港,包里是换洗衣服,装好证件和钱包,其余行李拖到前台寄存。
然后直奔福田口岸。
排队通关的时候,看到旁边队伍站着一个男人,戴着墨镜,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不是栾念是谁?尚之桃转过身去,假装没看到他。又转身站到队尾,连续换了两次,看到栾念过了关。
尚之桃醉酒的时候有一小段记忆是空白的,但辛照洲说她抱着马桶一直在一个叫栾念的人,她老板也不知道栾念是谁。
栾念这个人一向奇奇怪怪,不承认自己是栾念也没什么错。
过了关,就变成另一个世界。关对面是各种举着牌匾条幅发传单的人,尚之桃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接过来看了一眼,速速装进包里跑了。
跑了几步看到栾念站在那,对尚之桃说:“什么都敢接?”
“我不知道。”
“来之前不做功课?”
“哦。”
尚之桃低着头哦了声,栾念见她见到自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气焰就又嚣张了一些:“你见我躲什么?”
“怕你以为我跟踪你。”
“我有病?”栾念瞪她一眼:“还是你有病?”
尚之桃不想回答他们俩谁有病的问题,只想快点脱身。正琢磨跟栾念告别,却看到栾念前女友走了过来,本来就个子高的人,今天穿着高跟鞋,个头跟栾念齐平,手臂绕道栾念脖子上:“干嘛呢弟弟,把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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