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苦笑。
“你还认不认我这个朋友?”夏侯魁指指秦天,秦天唯有苦笑,“你也不怕别人认出来?”
夏侯魁笑着指指脸上贴得乱七八糟的膏药,“我的化妆还不错吧。”秦天无奈地摇摇头,“你怎么来了?”
夏侯魁突然轻叹声,“你不是没能力帮家里,可你不做,我猜不出为什么也不想去猜。马三在城门等人,老王马上猜跟你有关,随即打听出你父母情况。我其实很犹豫,要不要来找你,你很敏感。但我还是来了,因为我还当你是朋友,朋友有困难我当然要来。”
哪怕知道这话很场面、半真半假,可在这时,听到这话,秦天还是有些感动。
夏侯魁点点桌子,“你父亲擅长制弓制箭,箭术也不错,这些普通百姓并不需要,但城防军需要。城防军老兵新兵都在苦练,装备损坏很多,馨妹很头痛,他来正好帮忙。你若同意,其他事情我来安排。”秦天微微垂头,“这次,是我欠你的。”
“真要算,是我欠你的,你为我做的太多了。”夏侯魁起身,“我不想算谁欠谁的,只要你还认我这个朋友就行。”
夏侯魁走了,远处的老王冲秦天点点头跟了上去。
走出酒店,望着远处父母居住的客栈,秦天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努力想要避免的,终究还是发生了,早知如此他还不如早点想办法帮家里脱困。
一切,都源自,他心中对今世亲生父母那别扭的情感:他的生命是今世父母给的,可他的思想却是从前世带来的,心理年纪甚至远大于今世父母,在他心中前世父母才是他真正的父母。
是对是错?
第二天,秦大牛准备出门寻找出租屋和工作,
门刚打开,外面站着位城防军军官,身后还有两名士兵。军官很严肃地宣布:城防军现征调他去城防军维护弓箭、制弓制箭,征调期三年。征调期间有月俸,因他是技术工匠,不全受军纪约束。征调期满恢复自由身,并根据表现获笔征调费。
秦大牛被突然出现的征调吓住了,有心不去却又不敢不去。苦思片刻,他壮着胆向军官解释他媳妇的情况,希望能暂缓征调半年或一年。
军官明确表示:城防军征调不容拒绝,否则将驱逐出庆阳城地界。随后军官又表示:会将此特殊情况向上汇报,要求秦大牛不得离开客栈、等候通知。
军官走后,秦大牛和蔡氏面面相觑。
下午,军官再次出现并告诉秦大牛:鉴于他的特殊情况,城防军将在军营附近建栋房屋让他和媳妇居住,并特例同意他每三天可以离开次军营为媳妇看病。
堂堂城防军都已做到如此,秦大牛只能接下征调文书,提出要回家两天,安排下只有十一岁的儿子,军官同意了。
有的时候,你感觉无比棘手的问题,在别人那里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反之亦然。
父亲要回家安排儿子,那儿子必须要先在家等着。秦天当即让马三住进母亲所在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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