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宁肃挑了挑眉。
就见沈南乔摆弄着手里的络子,似笑非笑。
“后宅原本就是主母说了算,督主在朝堂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哪有功夫调教你们?”
宁肃没见过沈南乔在后宅处事的一面,今日既然这两个丫头敢攀扯他,那作为苦主,他势必得留下看看情势。
于是九千岁从善如流在新夫人身侧找了个位置坐下。
距离太近,带点幽深的香味扑入鼻端,混合了冬日的冷冽。
沈南乔脸颊发烫,勉强稳了稳心神。
“既然都敢告状了,不妨把事情来龙去脉自己交代一遍吧,也省得本夫人多费唇舌。”
饶是宁肃审过不少重犯要犯,但沈南乔这句话散发出来的冷意,还是让他心头一紧。
那两个丫头见状,也有些没底。
但眼下这情境,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二人是老太君送到松畅轩的,不是外面那些来头不明的野丫头。”
言外之意,有撑腰的人在。
“是吗?”沈南乔笑靥如花,“那开脸是怎么档子事儿?也是老太君亲自给你俩开的?”
宁肃心里咯噔一声,原来是为这事儿。
那俩人始料未及,沈南乔竟然如此直白,登时也有些语塞。
就听她冷笑一声。
“没同房也敢称开脸,这是谁家的律法,我竟不知。两位不妨教教我。”她顿了顿,“亦或是,让你们身后那人教教我?”
宁肃心头突突地跳起来,总觉得粉团子这话意有所指,脖子后头嗖嗖发凉。
“你二人说是老太君送来的,但这事儿势必是老太君的授意,那就走吧,咱们一起到福寿堂去说道说道。”沈南乔说着便下床穿鞋,“我倒要看看,长嫂的手是不是长到要管小叔子的房事。”
话一出口,那两个丫鬟登时吓得变了脸色。
这事儿若是闹到老太君那里,哪里还有她俩的活路。
二人登时俯下身磕头,却忘了头上顶的瓷碗。
只听当啷一声,盛了水的碗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流云在外听到动静,登时如鬼魅一般闪身进来。
闪着冷光的长剑横在两人脖颈上,那两人吓坏了,也顾不得满身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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