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祁老板,今天恐怕要招待不周了,这酒馆今日便要关了。”
祁东楼刚一进门,老李头就开口说了这番话,这小酒馆因为酒好,价格又合理,这段时间里本来酒客逐渐增加,从冷冷清清到有的时候居然有时候没有位置。
祁东楼这段时日也隔三差五的来放松,
今日祁东楼走到门口就发现了异常,听到里面传来女子抱怨什么:“开这个酒馆有什么用,赚不到钱,眼下还不如兑些银子……”,
进门一看,除了老李头面带苦色,酒馆里没有了酒客,只有一个女子抱着孩子在柜台后边轻轻抽噎,那女子是个中年夫人,孩子约摸五六岁,见到有人来,便转过头去。
祁东楼眉头一皱:“怎了?那帮揩油的砸了你这酒馆?”
按理说这种揩油的事情不会做的如此过分,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毕竟老李头的儿子在京里翰林院,虽然没有实权,但谁能说准出来后是什么官,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把人得罪到底。
老李头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柜台后的女人,轻轻拉住祁东楼的衣袖,示意借一步说话。
祁东楼跟老李头走到一旁,老李头又叹了一口气,才幽幽的说:
“我儿子在官场上得罪了人,被抓进了大牢里,我托人打听了好久,
才找到关系能替我儿子周旋,这酒馆恐怕也要卖了,帮我儿子疏通关系,
所以这酒馆打今儿起也不营业了,祁老爷您多担待,今日去别处寻酒吧。”
李老伯平日里笑呵呵的脸,今日愁容里似乎要拧成水来。
儿媳妇说的对,虽然他一辈子就想开个酒馆,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但是眼下中了进士的儿子比他有出息,儿子遇到了困难,若是钱能解决,自己也应该卖了这酒馆帮儿子打点。
祁东楼看着李老伯,闻言更加奇怪,在翰林院读书能得罪什么人?而且这种京中官员的事情,怎么自己不会收到消息?
祁东楼不动声色的开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可知是什么罪名,得罪了哪位官员?”
老李头微微摇摇头:“就是最近两日,我托人打听,只知道我儿子给朝廷的贺表里写了不该写的东西,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位大人,我儿子书生气重,肯定是听进去了一些不该听的事情,才写了一些不该写的东西。”
祁东楼微微皱眉,你儿子胆子这么大,海瑞干的事他也敢干?
这可不是书生意气的问题,这是要掉脑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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