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种,什么技巧啦,什么措辞啦,当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真情实感。社长的看法并不代表杂志社编辑的看法,不代表赵老师的看法,也不代表我的看法。我觉得你应该少管些技巧先从自己烂熟于心的东西写起。你看看真正流传不衰的诗歌那首诗歌的用语不是大白活似地,像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像艾青的《我的保姆大堰河》……不一而足,关键在意境,在情感,而不是故作高深、让人读来似懂非懂。
芳草的话有如醍醐灌顶点醒了晴川,他决定听从芳草的告诫,从自己最熟悉的生活开始着笔。
从童年到走出农村,自己生活的一幕幕开始在脑海里浮现,他仿佛看到自己的父亲肩扛犁铧走向田野的架势;他仿佛看到因为政审没能通过而当了泥水匠的姐姐在城市的脚手架上头顶烈日辛勤劳作的眼神;他仿佛看到自己为挣够自己的学费与父亲一起割芦苇满手血口子的场景,……,晴川的鼻子酸酸的,一行行热泪在自己的脸上奔流。
与此同时,一行行诗句自然而然的跃然纸上。他快速地记录在稿纸上。终于他写出了与自己生活最贴近的原生态的诗歌组诗《乡恋》。
这一次,他没有急急地拿给社长荣幸看,而是去找了自称不懂诗歌的芳草。
在图书馆旁的莲池里,有一处他与芳草共同学习的出处,一方莲叶簇拥的石台。
晴川便把自己一挥而就的诗作念给芳草听。
《开荒》
……
我接过父亲递给我的铁镐
以我的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坚定的荷在有些稚嫩的肩膀
使命般的力量
从我热热的心田升起
……
我知道,铁镐它用华夏的历史做胚
经五千年的文明熔炼成钢
再经民族无尽的苦难锻打成型
然后用民族的血液淬火
雪亮的镐身如同阳光一样锐利
于是我便以信念为镐
以汗水为犁
忘情地开垦着荒芜
不管是土地的还是心灵的
……
芳草凝神静气地听着晴川的新诗,她一点一点地为晴川的才情所融化,不知不觉中,她与晴川越挨越近,在晴川还沉醉诗歌其中的时候,她突然在晴川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笑意盈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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