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开口,“什么魂魄啊,装傻啊,我倒不知道这人要是有魂魄,为何,为何……”
“为何什么?”裴鸣月不知道前者想问的是身为国师的小师弟,又或者是什么人,直到话说出口,又才觉得唐突,“我与你治病,总有一日能寻到病因的。”
裴鸣月再问,渊唳云也只是把芦苇往口上一叼,缄默不语。
星光摇曳,夜坠地沉,想起路途上听闻那齐鲁之事,渊唳云终于把芦苇杆儿拿到了手里把玩,倚着瘦马,掀起眼皮看向裴鸣月:“那就请大夫跟着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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