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少爷如何自处?”简季平这才扫兴而去。
穆倩菊含羞带气泪如雨下。秋晴,红香皆来劝解。倩菊只是哭着。逸然回来闻说此事,既无劝言,亦无解难,只管煮水沏茶,侍弄花鸟。
红香性子急见此情形骂曰:“没心肝的东西,主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连句劝解也没有,亏了小姐昔日还对你百般维护。”
秋晴则嘲讽道:“人家是土里生石头缝里长,吃生米的。知道什么是男女分别,主仆情分啊!”
逸然闻言动气道:“呸——你才是土生石长,吃生米的呢!有本事拿你那男女分别,主仆情分对抗表少爷去。在这里抢白我几句算哪门子的本事?小姐既哭,乃因心中委屈,宣泄出来,胸中少些憋屈,自然畅快。待她哭完了,我自有应对。真真的愚不可及,还来教训旁人?”
水、叶二婢气得张口难言,一时词穷。倩菊却不哭了。看着逸然道:“有何应对?细细讲来。”
逸然道:“待日后简少爷再来生事,您只管问他要死,要生。依他的性子,必不罢手。您只说告诉二小姐去。眼下二小姐才做了皇后,正值盛宠,我就不信他不惧皇家威严?再等三五日老夫人寿辰过了,我们便回,有何不省心的?”
倩菊闻言点头,转而又道:“只是坏了外祖母兴致。”
逸然道:“不妨。小姐与我们不说;表少爷是不敢说的,难道不惧舅老爷的家法?我们又不生事?又省了许多心事,可好?”
倩菊含笑点头云:“怪道姐姐骗疼你,果然是个小人精儿呢!”逸然笑了笑,仍做她的事去。倩菊看着她心中暗云:若不是她清丽出众,与姐姐带去,却不是个现成的智囊?可见卿本无罪,怀璧其罪。唉——看着她面貌清纯,风韵怡人,才思敏捷,又不张扬,若生在富庶之家,岂不完美?想着想着不觉摇头长叹。
简夫人来看倩菊有何需求,却见倩菊望着逸然出神。推推她道:“倩儿想什么呢?”倩菊收了心神,向逸然一努嘴,笑了。简夫人会意,笑云:“嗯,是个可人儿疼的。连我也喜欢呢?”逸然奉了茶来云:“夫人请用。旦不知夫人也喜爱什么?说来也让奴婢乐乐。”简夫人拉着她笑道:“说你呢!聪明乖巧可人疼。”依然红了脸道:“夫人惯会取笑。”说着去了。
这时,下人来请示:老夫人寿辰安排。简夫人深深望了逸然一眼,心中立下一意,方去。真真的:谈笑皆智慧,乖驯又玲珑。楚楚动人意,不分老幼心。
次日,简季平又来撕闹。倩菊即以其言对之。季平唬得口不能言,再不敢妄为。很快过了简老夫人寿辰,倩菊带人起身回府,倒也安生。回到穆府,已是月余之后。倩菊见其思母、念姐,允其还家小住十日。逸然还家之后,方知姐姐已被送入宫庭,不觉担心。倒是柳氏说了,宫中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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