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画成乌龟也不碰那玩意,多费神哪,我可不想戴眼镜。”
想起大学时的趣事,叶晴染也不觉笑了。那天,过晓晓画好乌龟后,又在底下写了一行字:刘老头龟速,昨天讲第一章节,今天还是第一章节。嘻嘻,貌似与此龟是亲戚。被身后的同学抢去,后来越传范围越广,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竟然把这个传到了刘教授的手上!一开始,高度近视的刘教授拿着作业本纸细细地看,还边看边说:“这位同学有天赋,我看可以去报考中央美术学院。”可等他看清底下那细若蚂蚁的小字时,顿时变脸变色,将纸揉成一团,气得哆里哆嗦地说:“是哪个同学画的?下课到办公室来一趟!”
幸好知情的同学没当叛徒,那位刘教授至今也不知道,那张画是过晓晓画的。
笑过之后,叶晴染又是心头骤紧:“晓晓,他到底啥时候回成都去?”
爽朗率直的过晓晓却突然沉默了。
“过晓晓,你在听吗?咋不说话?”叶晴染急了,在电话这头大喊。
“我听着呢,”过晓晓长叹了一口气:“晴染,他今天晚上说了,他不准备回成都了,准备在杭州安营扎寨了!”
啊?
“他到底想干什么?”叶晴染的火又起来了,她一下子站立在床中央:“他一个学中文的,在杭州人生地不熟的,找个工作多不容易?到时他靠啥生活?”
过晓晓幽幽地说:“晴染,听得出来,你还是关心他的。”
“我关心他个毛线!”叶晴染气急败坏地说:“你不觉得他放弃公务员的工作留在杭州是别有用心吗?我担心他是成心想找我的别扭!过晓晓,你再跟他说一遍,别说我不会离开高博,就算万一哪天我跟高博过不下去了,我也不会再和他在一起的!一句话,我这辈子决不会再跟他在一起!我不是好马,却也不喜欢吃回头草!”
“对不起,晴染,我没办法让他打消留在杭州的这个念头。你说的这些话,我不知跟他说了多少遍了,可这位老先生就是两句话,工夫不负有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你说,我能咋办?”
“靠,那就让他磨吧,好好磨,死劲磨,看谁耗得过谁!”叶晴染一急,粗口也出来了。
过晓晓笑不出来,她说了一句让叶晴染浑然不解的话:“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世道不公哪。”
听这感慨,貌似不像是为沈泽而发的。
叶晴染转念一想,心里便明白了。大学的时候,过晓晓便流露出对沈泽的爱慕与关心。而那天,过晓晓曾说过一句话,她随沈泽来杭州,不全是为了叶晴染!
也就是说,过晓晓对沈泽的心仍然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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