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深,很快,湿巾染红了,血流满面。
叶晴染急坏了,一把扯过婆婆的丝质围巾,三下两下就缠在母亲的脑袋上。
“你怎么能介样?这条丝巾二千多块铜钿呢。”艾国珍喃喃,心疼之极。
高博这下再也忍不住了,脸色发灰,五官扭曲,高吼了一声:“是你的围巾重要,还是她的命重要?”
从未看到继子如此凶狠过,艾国珍像不认识高博似的,倒退了几步,退到了围观的人群后。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两个老大娘能打成这样。看那个挨打的大娘伤势好象不轻,要是家属报案的话,这个女人肯定要蹲笆篱子(东北话,指坐牢)”一北方女游客指着艾国珍道。
艾国珍一听,啊地一声,行李箱也不要了,扭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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