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音叹了口气,叫住纳兰容若,“兄长先不忙,我那位朋友最近遇上了些难题,约我出来也是想请我帮忙出出主意,她此刻还没到。”
[快、快问我到底什么事!]
纳兰容若关心问:“遇见了什么难题,可需要我帮忙?”
宝音眼睛一亮,“那我说出来,兄长帮我朋友出出主意。”
然后她不等纳兰容若开口,立马道。
“前些日子我认识了一位朋友,她人长得漂亮,心地也善良,就是身份不好,这次来京城就是来找她亲爹。”
是外室女?妹妹怎么认识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人?
纳兰容若蹙眉,问:“可有找到?我认识一些人,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宝音:“谢谢兄长,人已经找到了,就是中间出了些差错,且听我细细道来。”
“我朋友的爹是个大家族家主,年轻时去江南时一次偶然邂逅了她娘,不巧家里突然出了问题,不得不离开了江南,离开前给了她娘一幅画和一把折扇,说会回来接她回家。”
这一听就是没接了,纳兰容若不耻那男人不负责任的行为。
宝音则看了一眼皇帝,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皇帝笑容收起来,心里有了不好预感。
“她娘等了十八年终于等不下去了,前些日子她娘临终前告知了她身世,让她拿着信物进京寻亲,前段时间我偶然认识了她。”
纳兰容若:“不是说都认亲了吗?还有什么难题?”
宝音唏嘘一声,“认是认了,可认亲的不是她。”
纳兰容若倒抽一口气,“鸠占鹊巢?”
门口一众听得津津有味的人也跟着抽了口气。
宝音一言难尽道:“可不是!”
“我那朋友只带着一丫鬟进京,进京没多久就丢了盘缠,最后遇见一位在街上玩杂技的姑娘,这位姑娘看两人没住处,便将两人领去大杂院住。”
“相处了一段日子,我朋友将亲爹身份说了,那姑娘拍着胸口说帮她找爹,后来一打探她爹有大来头,寻常百姓根本无法靠近,后来又打探才知道她爹近些日子会出城打猎……”
“只是猎场有崇岭包围,我朋友是江南女子哪里爬得了山,最后只能将认亲的凭据交给了那位杂耍姑娘,让她帮忙找到她爹。”
皇帝嘴角抽搐,又是寻常百姓不能接近,又是猎场,京城符合这条件的也没有几个。
纳兰容若提起心来,“所以这姑娘就鸠占鹊巢,自己认了爹?”
宝音忧心忡忡摇摇头,“那倒不是,唉,只能说天意弄人。”
皇帝松了口气,他肯定不会有这么大的女儿,可是这女人为何说几句就看他一眼,那眼神里分明暗示着什么。
“那姑娘翻过山很不巧被箭射中,那位家主本以为是猎场进了刺客,让人去查,就查到了那位姑娘带的认亲凭证,偏偏那姑娘中箭昏迷了过去,等醒来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纳兰容若匪夷所思:“女儿还能认错?那你朋友呢,有没有将爹认回来?没了凭证,她总该知道她娘跟她爹当年发生了什么吧?”
门口的一众人也为这位亲生女儿担忧。
宝音再次叹了口气,一脸忧心忡忡,“可不是。”
“只是我朋友她爹是大户人家,她连大门都进不去,她也上门过,结果是被人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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