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齐刷刷就下来了,“这么好的枪,在你们手上浪费了,往肩上一背,“过来,就这水平,还当土匪?赶紧回家抱孩子去!”几个人走一边,他飞起一脚,把那棵粗树,踢桥下浅滩上,跃身一上马,然后一抱拳:“各位,对不住,我叫北风,来自北门河,焦原镇人,家住塌河谷地,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我们还会见面的!这枪就借给我玩两天!”
马蹄声声,雪花飞扬,几个土匪面面相觑,任凭北风消失在迷惘里。
当北风看见北门河时,心中潮起李莲云的思念,还有儿子震声,河边的冰甲,挡不住滚滚流淌的北门河,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迷茫苍凉的塌河谷地,已经在自己眼前,那些他看不见的皱褶里,蕴藏着极其丰富的内涵,在那里有他赖以生存的动物、植物和一些偶尔可以发现的大洋什么的,这后者是哪来的,他根本不知道,在群山之间,曾经有一条名叫子牙的河,纳山中之水,流山之处,在夹屁沟外,和北门河相汇,由于山的质地,多为散松的土质,土里有大量沙子和鹅卵石,所以山塌崩溃到河里,形成了谷地,所以就有了塌河谷地的称谓。
北家现在人单势头孤,加之,北风闯荡北平多年,父母早已作古,只有一个弟弟,娶了媳妇,也不怎么
来往。李莲云是北平密云姑娘,是北风走镖时救下的,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叫白家沟,白姓人占了90以上,北家依山而居,房子是新建的,独门独院,这与当地民居多有不同,当地人不喜欢有院子,这是北平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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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地黑,分不清时时,经过长途奔袭,终于到了家,一带缰绳,马儿跃了一下,“咴儿咴儿------”呼哧呼哧踩着门前沙地。
只一会儿,门拉开了,李莲云笑盈盈牵着震声立在那儿,她推推震声:“叫爸爸,爸爸回来罗!进来吧!”
她身子一闪,北风把马骑进院子,栓在偏旁马棚里,娘俩个跟过去
“爸爸,你买一枝枪?”
“嘿,小家伙,别的什么都没看见,就认得枪!”北风系好马,把褡裢从背上拿下来,递给李莲云,抱起儿子,亲一下:“跟我说说,想不想爸爸!”
“偶尔想!”
“咦,这家伙!”
“怎么样?”
“比卖给巩德仁要强,比焦原镇更强,整整七十个大洋!”
“可以的嘛,西凉县比咱龙泽要强!你把他放下,歇着吧!”
“我不累!我走的这两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北海两口子来过,要父母赡养费!”
“我不和他们计较倒吧了,他还蹬鼻子上脸,是,是他们赡养老人,可老人的房子和地不都给他了?这是多少钱?我寄过来的赡养费,他们不是照单全收了?我在家,你叫他们要一个试试?”
“又跟人动拳头?”女人喜悦地用身子蹭了北风一下,笑容象水溢开。
“关门!”北风抱着儿子进门,“噢,对了,褡裢有东西,拿出来!”
李莲云把褡裢放在磨上,去关大门。然后,去拿褡裢,进屋,“我给你弄饭!”
“我饱着呢,给你和儿子扯了两块布!”放下儿子,从李手中接过褡裢,拿出布,其中一块是紫碎花布,在李身上放一下,“喜欢嘛?”
“嗯!”女人低着头,脸羞得通红。
“这一块是儿子的!”是一种条纹布。
“你查查,是不是七十个?”
“不查了,我还不相信你?”看见靠在墙上的新枪,“这怎么回事?”
“过七里桥时,遇见土匪了,这是他们的!”
“你又用三皇炮捶打人了?”
“不能够,要是真打,脑浆子不飞多远,小土匪,教训一下,就行!”
“不再象以前走镖时孟浪了?你是有家室的人,你要有个闪失,我和震声还能活人?”
“谁让我是个有家室的人?”他用手在李莲云脸上拨一下,“我不能让你嫁亏了,不是?”
“二哥,你到底是喜欢钟老师,还是那个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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