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也不错,没有人发表不同意见。
唐天实摸了摸鼻子也没有发言,钱大莽已经代表刑侦协会发言过了,而且火药味还不小,这个时候没有火上浇油的必要,他看了局促不安的郭一纲一眼终于沉声道:“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就要解决问题,给市民一个交代,给督导组和上级领导一个交代,这个方案是我们委员会集体作出的,不是一个人的问题,大家都要做好担责的准备。”
这话说得很够意思:决策不是郭一纲一个人的错,是集体讨论的结论。
郭一纲很是感激地看了一眼过来。唐天实之所以释放善意,是因为这个改g本身不具有好坏之分,只是细节上处理的还不够完善,他觉得这个锅让郭一纲一个人背那是不厚道的。
他唐天实是认死理的,只要自己认为对的,那就是对的。
其实说白了经历“改g”的这些日子,市执法协会的气氛有些诡异,花园净终于退居二线,但是政委的位置一直空缺,唐天实虽然是得到了市里推荐的肯定答复,但是这悬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一直没有落下来,他就无法做到心中定当。而关于郭一纲要调走的消息也是传的沸沸扬扬,据说是省执法总会的副厅长、委员,至于兼不兼职天启协会的局长的消息是大相径庭,莫衷一是。总之这郭一纲人家是往上走的,他的威信不会随着离开而归零。
除非...唐天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左眼皮直跳酒精是为了个啥?
委员会召开之后不久,作为省政法协会一把大哥的张马祥高调地接见了天启刑侦协会的钱大莽,这个越了多级的会面让天启湖市的执法协会也是众说纷纭。
难道这政委的位置还有悬念?
还有弯道超车的...
吵了一架的赵英然感觉神清气爽,他是这傻逼改g的直接受害方,一方面职务降回了教导员,虽然还兼着委员身份,天知道是不是这个省厅直辖的名号给保下来的。还有,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要把自己手下这群精英和那群渣渣交警们放在一起训练生活,那对他们就是一种腐蚀。
因此,他对这改g充满着抵制的意味。接到孟波信息的时候面色凝重,有种怔在原地的味道。
作为刑侦协会会长的钱大莽不是唐天实的铁杆盟友么?
这刑侦协会要是出了叛徒,内部起火,那真是够那老唐喝上一壶的。
其实在三天前,唐天实和赵英然在一个隐秘的咖啡厅会了一次面,除了礼节性的相互恭维了一番,还算务实的双方迅速达成了协议,这合意就是把这双湖公园的天给捅破了,也要一查到底,给800万天启人民一个交代。
赵英然喝不惯咖啡,他的面前是一杯酸到了极致的柠檬水,他咕咚咕咚地牛饮了一通,丝毫没有皱眉头的意思,然后半开玩笑地说:“老唐啊,终于下决心了?我们这可是在搬石头砸天,一个不好,别说政委,我看你这辞职报告都可以提前打了。还有,这张马祥虽然今年到站了,但是据说要延长到年底,对他来说还有充分的缓冲时间。而他在省执法总会的布局已经完成,新来的孙厅长虽不能说是唯他马首是瞻,但是目前至少表面上是不会忤他逆的。我们私自调查,捅了人家的后庭,怕的是真的要得罪一大票人,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好过!”
“抬棺迎战,不死不休,我已经准备好了!”
政委的位置对他的诱惑力不小,但更深知自己的初心本命,唐天实是一个下了决心就九牛二虎也拉不回来之人,他言简意赅地说道,“怕个球!我们也快到站了,人民给出什么样的评价暂且不管,总要对得起身上这张皮吧,我唐天实最不怕的就是扯破脸皮。”
“印象之中,这还是你第一次爆粗口。”
“我刑侦协会的出身,花式粗口都是会的,不过这几年脾气平和了一些罢了。”
“不止一些,差点连火气都没了。”
“没火气能和你老赵在这里谈抬棺应对?”
“好,还是这话有魄力!就为了你我的这份不灭的火气,我老赵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赵英然肃然地看了这面前的唐天实一眼,很是郑重地道。
“干!”
唐天实也不啰嗦,直接把这微烫的咖啡来了个一饮而尽。管他喵的,先做了再说,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情,没有风险,那是不可能的。
天启湖就是这么一个大染缸,看上去平平淡淡,远离工业城市的喧嚣,它的玄幻在于你不知道身边那唯唯诺诺的废料竟是一尊随时可以颠覆世界的大神。人不可貌相是忏悔录里面的句子吧,人不吃了一定的亏,又怎么会有如此的感慨...
潘东升的面色顿时一变,他凑身过来仔细地看了看电脑里的视频,然后叹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远了:“这动作如此麻利,真是那宛如冰山美人一般的赵小曼么?她不是不会武功温柔如水的么?会不会是易容术,有人在假扮她的模样?”
电脑画面被一帧一帧地定格,扩大,直到面容清晰。这种小技术是难不倒薛继跃的,他轻飘飘地敲击着键盘,一个个指令输入电脑,一帧一帧地解析,然后赵小曼的面庞就像是游戏“我来找找茬”里的美女秘书一般地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
“人不可貌相,我是服了。”
戴景伦若有所思地讷讷自语道:“说句题外话吧,看上去有些文不对题,但是仔细通盘地这么一想,这赵小曼的忽而出现还真是一个谜。孟波床上的海报是哪里来的?这小子不是就一根筋地喜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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