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队的捕快全是他么的变态。”
“额,这个你说老赵是变态,我勉强还可以同意。”孟波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小声用监控拍不到的声音道。然后很是光棍地说:“开什么玩笑,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完成24小时内审讯的程序,我笔录都做完了,还讯个毛啊,您先坐着,到时间送您回看守所。”说着,孟波一拍屁股,居然人就大咧咧地就走了。
“那个孟胖子...不,孟警官,你快回来!”审讯室里很冷,冻得浑身湿透的犯罪嫌疑人直打寒颤,看着一旁瞌睡意满满的特警队员要求调下室内温度的时候,却被告知是中央空调,无法调换温度。
孟波这个时候又贴心地出现,送来了一杯“精心”调制的咖啡。“想我了啊,想我了你就说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你说了我才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嘛,哈哈。”
咖啡很热,拿在手里很暖。
但是当这犯罪嫌疑人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咖啡之后,猛地一激灵。极冷极热的刺激之下,他整个人终于崩溃了,他很快地招出了实情,这小子怪不得不怕死,他居然是六起市内**杀人案件的主谋。
“一带六,没有共犯,这个战果可以了,我这套审讯方式算是彻底暴露在老赵的眼前了,算是我的投名状吧。”孟波摇头苦笑道。然后故意放水,将案件信息转发给了戴景伦,这是开审前就答应他的。戴景伦的本意是要完善破案塔里的基础信息,给下面的接力破案创造条件。
孟波则要利用破案塔的强势,引出莲花血案的线索。
暴揍了周蓬蒿一顿的赵英然拿着孟波手里的谈话笔录,很是开心地笑笑,然后揉捏着他的肥腻的肩膀道:“小孟啊,讯问技巧杠杠的,笔录也做的一流。嗯,为人还是不拘一格好,我讨厌那些照本宣科的机器人...不过啊,我听说刚才有人骂我是变态,你小子连连点头认同。”他掏了掏耳朵,嘿嘿地道:“还有你靠近这嫌疑人说的是什么,可以开诚布公么?”
“没...没,教导员,这纯属子虚乌有,哪个王八羔子瞎告的密?”孟波微微一怔,他心里暗暗分析:“是从哪里泄露的呢?赵英然刚不是又在暴虐周蓬蒿?他老人家有八只眼?”
“别怕,我不虐你,这不,有个现成的对象么?”赵英然捏了一把孟波的肥脸,哈哈大笑着又走进了一旁的院落。
重复着‘昨天’的故事,结束了一轮又一轮的暴虐,赵英然算是爽了,大手一挥道:“爽!小子,我们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了!赞一个啊,你这双脚挺有力的,是个练武的好苗子,要是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可以来应聘特警。”
“我谢谢你八辈祖宗。”周蓬蒿心中暗道,面上却勉强挤出了一个拼凑出来的‘感谢’的笑容。
这赵英然堪称是个BT,三轮半个小时不停顿的攻击下来,居然呼吸均匀,双颊通红,还一副越战越兴奋的样子,周蓬蒿则相对是毫无还手之力。
此刻他作出一副拽兮兮的小人得志的表情,对此,浑身腰酸背痛身体肿胀了一大片的周蓬蒿甚是无语。在危难之际,脚后跟的小蛇跟进入了冬眠时间一般,毫无助力,任由周蓬蒿被虐。
后来,这干脆变成了一场毫无悬念的碾压式的对弈。也很难怪蝰蛇,因为石破天给它的指令是受到实质性的攻击必须反抗,而赵英然不过就是拿周蓬蒿练练拳脚罢了,它没有闻到他的攻击性,索性放弃了全部的防守。
“都是一群没良心的玩意!好在没有添乱,我对你的要求是最底层级别的,行不?”周蓬蒿看了看脚跟低声嘀咕。心里是连潘东升、戴景伦也一同骂上了。当然,他也看得出来,这赵英然还是脚下留情了,蹬踹的部位都是屁股小腿肩胛等无关痛痒的部位。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一手周蓬蒿去作司法鉴定。
他回到校园的时候,几乎等同于被武松干爆了的蒋门神,满眼怨艾,满身的伤痕。
看到周蓬蒿的惨样,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知青年代喂猪级知识分子般的璀璨笑容,戴景伦在其身前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然后说出来的话着实让人可憎:“四爷,你这张曾经无比干净的小白脸是掉进煤坑了么?咋地,那些野兽蹂躏你了?被迫捡了几块肥皂啊?”
捡你妹!
不去救命就算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周蓬蒿刚要出言怒斥,却被嘴角渗过来的一丝凉风吹得两脸生疼。回想起方才那赵英然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把他一顿胖揍,他觉得自己悲催极了。
为了潘东升的日后幸福生活,自己就像是随风起舞的塑料袋,刚刚挂到树上准备停留,旋即又被一阵更猛的风带到更远的地方,无度地漂泊全是痛楚的经历。他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反复证明着一件事,就是更早时候自己一脚把他踹翻纯粹巧合,再给他周蓬蒿一百次机会,也休想打倒他一回。当然,这并不是赵英然放周蓬蒿离开的全部原因,在他几乎揍出洪荒之力的同时,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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