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
如今温薏站在皇帝的角度来看,万事都可循序渐进。
谢肇厌则是坚持当初萧舟薏的大方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王朝的兴衰成败离不开农民老百姓,历代王朝被掀翻都是从农民起义开始的。
温薏和谢肇厌既然都是新王朝的双帝了,有些历史遗留问题自然就在他们这一代解决了。
二人都宠爱女儿,能给景慕解决的事,就绝不留给她。
于是,温薏被谢肇厌说服了。
双帝共同治国后,颁布的第一道政策就是全景朝范围内,所有土地重新清丈计量。
这势必会影响世家豪族的利益。
但……管那么多做什么?
军队政治朝堂全都掌握在双帝手里。
这些世家老油条们占了那么多年的便宜,也是时候吐出来了。
就在婚假的第三日,景慕来找父皇母皇。
一家三口一道用了晚膳。
夫妻俩相处与其他帝后并不相同,景慕从小耳濡目染。
在她的心里,母皇与父皇是平等的。
景慕没有重男轻女之分,在她十二岁那年,景慕就在跟着母皇处理政事,偶尔还与父皇去城外巡视军队练兵。
皇太女从小教育严苛,帝王之术深得她心。
才十来岁的年纪,便能在朝堂上将李丞相说得面红耳赤。
而景朝两国百姓互通有无,早就不是当初分界严明的状态。
曾经北边裕国的商贩去江南做生意。
江南商人通过北地往西边而去,开始售卖丝绸。
新王朝朝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温薏却始终还有一个心病。
那就是,秦道郅还没有找到。
当初谢肇厌摔下悬崖之后,温薏有过一两日的慌乱,后来等她再派人回镇上去寻秦道郅时,人已经不见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秦道郅躲进了连绵不断的深山里。
这几年,都没有秦道郅的消息。
也许早就在山上被别的野兽咬死了。
温薏一日没找到秦道郅的尸体,一日便不放心,她担心秦道郅以后突然有一天就冒出来,像极了当初绑架她时,又出别的幺蛾子。
她不想给景慕带来一点遗留问题。
谢肇厌劝慰她:“蜀地那边已经派了许多探子,一旦察觉到身份有异的人,绝不会轻易姑息。”
温薏心里轻叹一声气。
就在景慕十六岁那年。
温薏有孕了。
这些年,双帝恩爱异常,中间没有插入过别人。
也有曾经大梁的旧臣,甚至是陈王都给温薏出过主意,一辈子只睡一个人,那多单调无聊啊。
甚至还给温薏暗地里张罗了许多美男。
温薏可不敢让谢肇厌知道,见到那些画像后,连忙让太监烧了。
谢肇厌就是这时进来的,他扫了一眼其中一幅烧的只剩半张脸的画像,嗤笑一声。
“原来陛下是瞒着我偷偷开小灶啊。”
温薏瞪着他,“你闭嘴,别说了,我这不是立马就烧了吗!”
当时谢肇厌表情淡淡,没有看得出异常。
温薏心里却直打鼓,直觉有问题。
果然当晚一回未央宫,这人就把温薏按在床榻上,这夜任凭她呼喊都没有停下来过,除了中途给温薏喂水喂食物。
谢肇厌问她,“单调吗?”
温薏摇头。
“乏味吗?”
温薏红着眼,一把把谢肇厌反压在身下。
谢肇厌嘶了一声,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
“就这样,也行,你来吧。”
温薏笑骂出声,“你能不能要点脸?”
二人虽然都是皇帝,可和从前在谢府相处差别不大,在这深宫里,像极了一对平常普通夫妻。
第二个孩子就是在这一晚降临的。
太医诊出温薏有孕时,二人都怔愣许久。
两人都在深宫里长大,他们不敢拿景慕冒险,于是成婚前便约定,尽量只有景慕一个孩子。
那一晚,二人胡闹的过分,一个比一个不靠谱,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既然都怀上了,那肯定是要生下来的。
毕竟是两人的孩子,温薏又不可能把孩子打掉。
景慕知道母皇有孕后,开心地过分。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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