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手那个烂摊子。我懂,也很感激。”
季容时长出一口气,艰难的扯了一抹笑意。
谁知姜荔话锋一转,却把话题扯到了永诚律所头上,“季叔叔和永立深度捆绑,一旦永立出事,季叔叔怎么办?以我对父亲的了解,季叔叔很有可能会被推出来背锅,倒时候你怎么办?永诚怎么办?”
上一辈有上一辈的情谊。
而姜荔只希望季容时能从大厦倾颓前安全抽身。
“我不希望你出事。”姜荔合上翡翠珠链的盒子,郑重道。
“我绑定的你,只要你无恙,我自然也没事。”季容时夹在姜家父女中间,却有为难。
父亲却没有让他掺和到永立的事务中。
他目前,只是永诚挂职的律师而已,连合伙人都算不上。
“你替我带句话给父亲,明天宴兮会在办公室等他,能不能劝则灵投资,还得看他自己的本事。”
姜荔收起了遗嘱,起身送客。
陆宅停车场。
季容时送上车,姜荔忽又叫住了他,“容时,小心开车,路上注意安全。”
柔声细语,落进了无意闯入的陆宴兮耳中。
刺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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