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腹肌上,精壮的小腹露出完美的倒三角。他的脖子耳朵是红的,脸也是红的,鼻尖悬着一颗汗珠,乍一看还以为害羞了。
男人站在一片西瓜秧里,眉梢挂着笑,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
“我没跑。”被那满身的炙热灼了眼,江兰溪慢吞吞移开视线。
为了证明自己不怯场,江兰溪跟着陈何良走进棚子里。
刚才还在吃瓜的江知竹不见了踪影。
棚子的地理位置绝佳,不远处有一个小型喷灌设施,水泵像花洒喷出水流,三百六十度旋转,转到棚子这边会喷洒到身上,很凉快。
陈何良递给他一块西瓜,笑吟吟的语气流露出不自知的暧昧:“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把“好哥哥”三个字咬得极重,好像在提醒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
江兰溪咬了一口西瓜尖尖,很甜,齁嗓子。
好奇怪,这里明明是江家,他竟没有陈何良举止随意。好像陈何良才是江家的主人,而他只是个客人。
陈何良用目光谴责他,露出小狗一样的眼神,好像他是一个十足的负心汉:“你亲口答应的,整场演出我没弹错的话,就亲我一口。”
江兰溪一时语塞,“我开玩笑的。”
他现在是有准联姻对象的人了,一旦联姻成功,他妈妈就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江夫人,他就可以摘掉私生子的帽子。
他又忍不住想,如果那晚方颂泽没出现,他和乐团一起参加庆功宴,陈何良提出这个要求时,他会亲吗?
不知道。
江兰溪实在是一个刻板迂腐的人,在认定的事实里固步自封,不敢做一点超脱掌控的事,所以他不会亲。
偏偏他遇到了陈何良,一个最不守规矩、不受掌控的小痞子。
陈何良一直盯着江兰溪的眼睛,对方长睫毛轻轻颤动,像小刷子刷得心尖直痒痒。
不得不说,江兰溪这种时候最勾人,有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矛盾感。骄矜的,害羞的,被盯着时眼神掠过一丝慌张,含蓄又逞强,最清纯的表情轻而易举挑起人最下流的想法。
想扒光他,看他无可奈何又被迫承受的模样。
陈何良这么想着,按住江兰溪的后脑就吻上去了。
江兰溪还在抓心挠肺想拒绝理由,下一秒嘴巴就被堵住,香甜的汁水溜进口腔,西瓜味的,暴风雨般攻城略地。
江兰溪没有防备到他这一手,脑子顷刻炸开了花。
陈何良在亲他,在江家的别墅,他弟弟刚才待过的地方,他爸爸甚至还在楼上书房,窗户朝向这片瓜地。
陈何良贴得他很紧,心慌意乱的压迫感令人窒息。他去推陈何良,却被步步逼退到立柱前,后背抵着柱子,两侧是结实的臂弯,雄性荷尔蒙将他拢得密不透风。
“哥哥。”他低低地叫他。
西瓜应声落地,果肉爆裂开来,汁水留了满地。有火焰在地上烧,兰溪抬眼撞进他动情的眼眸。
“哥哥。”他又喊,又一次亲上来。
兰溪脑子要晕掉了,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余光里对面墙角闪过一条黑色大裤衩,江知竹拎着一听啤酒走过来。
兰溪去推他,掩饰不住的惊慌:“陈何良知竹在看知竹过来了。”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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