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家当和尚了呢。
结果你这不动心则已,动心就整个大动静。你这算不算是住炸了啊?”
钱修成说的住炸了,一般是指靠人或者拉帮套犯了事儿,多数就是靠人的家里男人不干了,反口。
这种情况,排帮多数就要出面,出钱赎人。
水老鸹被大柜这么调侃,不由得老脸一红,尴尬不已。
“大柜,我倒是没别的想法,就是想着大柜在安东城人脉广,能不能帮着张罗一下,把通和客栈盘出去。”
钱修成笑着拍了下大腿,“成啊,这事儿好办。
不说别的,就冲着你水老鸹这些年山场子、水场子给我出的力,该帮我一定帮。
行了,永福啊,你先领着他俩去你家住两天,等我的消息吧。”
就这样,李永福领着水老鸹和曲绍扬回了自家住下。
没过两天,大柜那边传回来消息,说是已经疏通了衙门的关系,撤了对水老鸹的缉捕。
同时,钱修成也给找好了买主,对方愿意出两千两银子,盘下来通和客栈。
按正理,通和客栈地方不小,生意也红火,光是那些房子也不止两千两。
可林若兰一心想离开安东城,这仓促之间能有人接手就不错了,价钱低也没辙。
双方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最终两千二百两成交,找了中人写好文书,又去官府换了正经的红契,这通和客栈,就此易主。
通和客栈转手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安东城的大小买卖家。
一直藏在亲戚家里的齐天德,也得知了消息,气的他火冒三丈连蹦带跳。
“表舅,这事你得帮我啊。
那臭娘们儿把铺子盘出去,拿着钱跟姘头跑了,我连个毛儿都没捞着,往后我可怎么办?
你们县衙的人也都是废物,让他们去抓个人都抓不着。
要是早早把那野男人抓住砍了,我看那臭娘们儿没了依仗能跑到哪儿去?”
“哎呦我的外甥啊,你真以为你舅手眼通天咋地?我就是个小小的主簿,没多大权利。
你说要抓人,我也帮你想办法了,大半夜的县衙派了人去,不是没抓着么?
就因为这事儿,我被知县大人臭骂了一顿。”
齐天德的表舅也是一脸郁闷,他在衙门里当个差容易么?偏偏还有这么个拖后腿总给他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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