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过来,就说了一句“是个心疼人的。”
厨房的高汤已经是二汤了,阎解旷把头汤取过来,开始收拾食材,今天娄家说好做谭家菜了,就别怕奢侈。
眼看要中午的时候,阎解旷做了上汤鱼肚羹,宫保鸡丁,扬州炒饭。
娄晓娥准时放学回来了,看到阎解旷很高兴,因为又有好吃的了。
三个人吃着饭,娄母也说了大概吃饭的原因,说上面有给娄父压力,意思是让他把股份让出来,娄父已经捐了全部,就剩轧钢厂了,还是想争取一下,也试探一下,看看到底是谁起的幺蛾子。
阎解旷没评价这件事对错,但跟娄母说,“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不管什么出身,‘红色’俩字在前面。”
娄母想了想,乐了。
下午的时候,娄晓娥一直陪着阎解旷,也在厨房忙里忙外。
阎解旷问娄晓娥现在的学习情况,娄晓娥说:“马上女校就要毕业了,我这家庭你也知道,上不了大学的。”
阎解旷一乐,说道:“谁说你上不了大学的?”
娄晓娥疑惑问道:“怎么上?”
“出去上呗,南面,东面不都行。”阎解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娄晓娥停下手中的活,正色问道:“你是说港岛?”
“嗯,你家现在这种情况,娄父运作一下,还是可行的,再说了,你家现在跟这里格格不入,你没觉得啊?”阎解旷说道。
“我也觉得,我也想融入,很难。”娄晓娥有点沮丧。
阎解旷停下手中的活,对娄晓娥说道:“为什么要改变自己呢,让自己不像自己,为什么不改变环境呢,让自己活出自己?”
“况且.”阎解旷停下话语。
娄晓娥却急忙问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难之后是大变,这是历史规律。”阎解旷说道。
娄母进来了,深深的看一眼阎解旷说道:“儿啊,还是你说到根儿上了。”
这是娄母第一次喊阎解旷儿子,虽然平常就是当儿子一样。
阎解旷动情的说道:“妈啊,您叫我一声儿,儿也就劝您,还是走的好,这是个坑,而且这个坑会越来越大,会有很多人掉进去,儿也不想你们有掉进去的一天,看不清的时候,就得站在外面看,看清了,才能做出选择。”
娄母抱住阎解旷,娄母是真听明白了。
傍晚的时候,门口来了几台车,头前的是老蒲和娄父,后面是轧钢厂的车,轧钢厂来了五个人,厂长杨厂长,厂委书记徐书记,后勤主任李主任,宣传科长许大茂,保卫科王科长。
阎解旷是真没想到许大茂混的这么开。
几个人小叙了一会儿,就进入餐厅,阎解旷按照谭家菜,先上了六围碟。
然后就是谭家大菜,扒熊掌、红烧海参、黄焖金翅、鲍汁双菇、清汤燕菜、草菇蒸鸡、银耳素烩、虾子蒙白、三鲜猴头、清蒸鳜鱼,最后一道汤,银耳羹。
几个人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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