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苦笑着。
关地保在起身后说道:“这就对了!”
“过来,扶叔一把,让叔稀罕、稀罕。”姓关的话音里都透着一股子怪异。
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只瞧见二妮儿向炕沿边竖起的墙垛上伸出了手,从针线笸箩里抄一把剪子冲着自己心口窝就用力扎了下去……
“你要干什么!”
关地保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许朝阳的手却没晚!
一手顺着敞开条缝隙的房门伸入,一把就握住了剪子尖,那剪子尖穿过了手掌肚儿正在滴落鲜血,一抹血红落在了二妮儿黑棉鞋的脚面子上。
紧接着房门打开,许朝阳站在月光下破口大骂:“你有病啊?”
“他欺负你,你扎他啊,扎自己干什么?替这么个王八犊子欺负你自己啊?那你不成了这个逼的帮凶了么?”
冷风下,二妮儿看见了一张脸,一张很熟悉却已经完全不认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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