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多人觉得李凌并不明智，大家还是挺佩服的，毕竟他是第一个该向学校提出质疑的人。

再次拿起手机照过去的时候，卫生间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

这个过程就好像是把灵魂一点点地撕碎，然后再一点点地从边缘拼接起来，而他本人的神志却又是十分清醒的，清醒地承受着这股痛苦。

既然刘元不说，裴蛟也并不好奇没有追问，屋子里显得安静了下来。

“你是说你们这一批人也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廉鲅冷声问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