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鹧鸪哨点点头,不舍的看了一眼红姑,走进了队伍中。
借着月色,一行二十三人就此向黑水城进发。
黑水城在如今的内蒙古,陈玉楼他们从湖南出发,要经过三四个省份才能到达黑水城。
而且这个时代确实兵荒马乱,一路上他们遇到了数伙盗匪,被陈玉楼杀了不少。
这期间,叶白也杀了两个盗匪的头目练胆。
这二人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叶白起初有些不适应,但时间久了,倒是没什么感觉。
路途曲折难走,一个月后,一行人到了陕西的某个山村中。
几位卸岭的兄弟似乎是水土不服,一直上吐下泻,陈玉楼也知道一路舟车劳顿,便想在此休息些时间再出发。
接待众人的是村子里的村长,面色黝黑,操着一口难懂的陕西话和陈玉楼搭话起来。
知道众人是行脚商人,便少了几分警惕之心,临走前换了不少盐块。
众人借宿在一间半塌的茅草屋,生火做饭。
鹧鸪哨算是这群人中最懂药理的人,他从外面取了几株草药熬成汤汁,喂给那些水土不服的兄弟。
山林间鸟雀的鸣叫声不断,篝火中的木柴不时烧的啪啪作响。
一夜过后,那几位服用汤汁的兄弟还不见好转,似乎愈演愈烈的样子。
陈玉楼便留下三人照顾这些兄弟,剩下十六人继续出发。
鹧鸪哨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一路上板着脸,不停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里用错药了。
赶路中的叶白也没空着,晚上练习枪法,白天练习搬山的呼吸法。
只是听鹧鸪哨说,这呼吸法最好是小时候打基础,叶白练习了大半个月,也没得要领。
虽然感觉自己力气大了几分,但叶白一直觉得是他长身体所致,和这呼吸法没半毛钱关系。
半个月后,众人来到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前。
水色浑浊呈黄色,是黄河主流的一条分支。
“渡过这河,应该离黑水城遗址没多远了。”
陈玉楼将地图摊开,观察一会说道。
“大河汹涌,水流湍急,若是没大船可过不了这河。”鹧鸪哨说道。
陈玉楼也叹了一口气:“是啊,而且这四周光秃秃的,连根竹子和树木都没有,我们也没办法做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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