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雮尘珠,若是没法解除我们的诅咒怎么办?”花灵嘟着嘴,忍不住反驳道。
“好了,花灵,不得无礼。”鹧鸪哨制止道,接着对陈玉楼道:“多些陈兄好意,但寻找雮尘珠是搬山的家事,还是让我们自己来处理吧。”
“搬山的家事我自然无权干涉,但此次瓶山之行,搬山无论于我还是卸岭都有大恩,我陈玉楼之前也应允过要帮助搬山,若是搬山真找到了雮尘珠所在之地,我卸岭一众可随鹧鸪哨兄弟驱使,决无二言!”
见陈玉楼说的诚恳,鹧鸪哨也难得露出真情:“多谢陈兄!”
得,连称呼都改了,似乎没我什么事了。
看这激情满满的一幕,叶白在一旁诽腹道。
原先因为叶白知道雮尘珠的下路,鹧鸪哨三人自然护着叶白,看似摸金搬山两派关系更加紧密。
现在靠着陈玉楼的几句话,搬山倒是亏欠卸岭了,这瓶山之行鹧鸪哨怕是要更加卖力。
在叶白和陈玉楼的眼中,搬山已经等于免费的劳动力了,只要能帮助找到雮尘珠,谁都可以白嫖。
见陈玉楼在这边,红姑也有理由凑了过来,老洋人识趣让了一个空位,红姑顺势坐在鹧鸪哨的旁边,拿起一只兔腿,默默的啃着。
众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笑了笑,没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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