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死,但不能饿死,饿死的人已经失去了当人的意义。”
听了司马洛这番话,李纲举起手掌,司马洛也伸出手掌,一个苍老、一个粗糙的手掌互击三次。
李纲认真地说道:“小子,你好好的去当你的农夫吧,书院的事情就交给老夫吧,老夫拼死也会保护好书院。”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司马洛都会让昭城的百姓们富裕起来,若还有一人衣食无着,我就当一天的农夫。”司马洛也立誓道。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笑声:“这种千古留名的好事,怎么能少得了老夫呢?”来人正是郑善果。
因为衙门里有点事要处理,所以郑善果来晚了。
郑善果虽然出身世家,但昭城书院就是一个大染堂,无论什么样的人进了这里,都会被烙下书院的痕迹,郑善果也不例外,所以现在老郑也成了司马洛阵营中的一员得力干将。
司马洛笑呵呵地迎上去道:“郑老,您可没来晚,昭城书院的事情我拜托给了李师几人,昭城的一些民事可就拜托您了。”
郑善果摆了摆手道:“好说,好说,先让老夫吃点喝点再谈。”
郑善果迫不及待地往嘴里猛灌了三杯酒,然后从一只肥鸡上掰下一只鸡腿,放在嘴里没几下,一只完整的骨头的便出来了。
这时郑善果才拍了拍肚皮满意地说道:“放心吧,老夫从本地新招收了一批衙役,又从国子监那里弄来了一群学生充当书吏,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昭城的架子就能完全起来了。”
司马洛给郑善果竖了一个大拇指道:“郑老威武。”
谈完了正事,一群老家伙便开始胡吃胡喝起来了,除了秦琼这个武夫,其余人都是饱学之人,一个个吟诗作对,玩得不亦乐乎,郑善果这个老色鬼还把他家的歌姬也都叫来了,让司马洛这个土鳖一饱眼福。
司马洛今天高兴,喝得有点多,拿起酒杯把一群歌姬撵走,憨态可掬地说道:“多谢诸位先生捧我的场,司马洛在此谢过了。”
秦琼笑道:“这孩子是真喝多了。”
司马洛不服气地回道:“谁说我喝多了,我没喝多,我还能作诗呢,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念完这首有名的《悯农诗》,司马洛便一头栽在了地上……
李纲有过目不忘之能,很快就把那首诗写下来了,李纲不禁出言赞叹道:“好诗啊,好诗,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份本事,真是令老夫刮目相看啊。”
“确实不错,通俗易懂,却又情真意切,看来这小子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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