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脸上……
这画面仅是想想,我全身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剩下的画面说什么也不敢再细想下去。
我很想喊王先生,可我又怕我一出声,这木头人就会跳进来把我脑袋砸碎。
怎么办?
前门肯定是出不去了,我不确定那木头人是不是只会重复敲门这一个动作,要是它还会敲脑袋,那我凑过去就等于是找死。
我房间里虽然还有一个后门,原本是通往后山的门,但很久以前,我爷爷担心会有小偷从这里进来,就用两根粗木棍交叉把门给栓死了的,像一个大写的x印在门板上。
想要从后门出去,首先就要卸下两根粗重的门闩。但这两根门闩相互卡的很死,想要不发出任何声音就把它们给卸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一旦发出声音,势必会惊动门口的那个木头人。
这几乎是一个死局!
可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我发现那木头人已经停下了敲门的动作,应该是发现门已经开了,此时正瞪着圆鼓鼓的眼睛,盯着房内一动不动,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进屋。
我不知道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大晚上来敲我房门,而且头上还贴着我爷爷的纸脸,打死我也不相信它是带着善意来的。
必须离开这里,然后去对面找王先生!
于是我屏住呼吸,双手先是往后撑一些,然后双手双脚同时暗暗发力,把屁股稍稍抬起来些,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屁股尽可能的往后挪。
等到屁股实在是挪不动之后,我就轻轻坐下,然后停下动作,看着门口的木头人,确定它没有反应之后,这才把双脚收回来,然后重复之前的动作。
我的身体在慢慢的往后挪,但我眼睛却始终不肯离开那木头人,并且我一直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但凡那木头人有任何异动,我就立刻停下来屏住呼吸。
好在我动作十分轻柔,没有惊动门口的木头人,而我也顺利的挪到了后门处。
因为恐惧木头人,我不敢回头去看门闩的位置,所以只能反手去摸。好在我很快就摸到一根光滑圆柱形的东西,是我印象中门闩的形状。
于是我背靠着门板,手抓着门闩,脚下暗暗发力,整个身子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我不敢起太快,怕会发出风声惊动那家伙。
等我站起来之后,我在原地站了一分多钟,确定那木头人没有要进屋的意思后,我这才开始准备卸门闩的事宜。
两根门闩是相互交叉卡在门框上下左右各四个卡槽里的,而且是一根在上,一根在下,想要卸下来,就首先得把压在上面的那根卸下来,才能把下面那根卸掉。
可后门封死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忘了哪根在上哪根在下,想要开门,就必须得一根根试。
在农村生活过的都知道,门闩两端的卡子是一个长一个短,栓门的时候,都是先将长的那段插进卡槽里,然后再把短的塞进去。卸下来的时候则刚好相反,得先把长的一段再往里送送,这才能把短的一头卸下来。
我房间后门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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