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哪怕是帝辛早知道,他家中的金吒和木吒如今在阐教金仙门下修炼,应当也不至于如此吧?!
至于不安,原因则是更加简单,他在陈塘关时,可是听说了不少有关这位人皇的暴行,诸如在娲皇宫题下淫诗,似乎是个不折不扣的昏聩之君,这让他有些担心,这位昏君是听闻了自家夫人已经怀孕了三年零五个月,却迟迟未曾生产的事情,所以前来看个稀奇,甚至,是想做什么对夫人不利的事情。
倘若真是那样,我便带着夫人,一路打将出去!
念及此处,李靖心中更是做出了决断。
“哈哈哈,李将军不必多礼。”而在这时,帝辛向着李靖虚虚一扶后,却是自顾自的走到了跪在李靖身后不远处,挺着个大肚子的殷夫人走去,然后伸出双手,将她从地上搀起,道:“素知夫人你有孕在身,快快起来,寻常人怀胎十月尚且难过不堪,何况夫人你已怀胎三年有余,你辛苦了,传朕旨意,日后素知夫人在朝歌城中,可见任何人不拜!”
李靖听着这一声,忍不住有些愣神。
眼下这事情的发展,与他的预估,的确一样,帝辛似乎的确是为了自家怀孕的夫人而来,可是,帝辛的举动,却完全不像是昏君之举,倘若是昏君的话,岂能说出这般体谅人心的话?!
“谢大王挂念……”
而在这时,殷素知听到帝辛这一声,委屈和感动的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淌落下来,声音都有些哽咽。
这些年来,旁人闻听她腹中的胎儿怀孕了三年零六个月之后,尽皆是好奇她腹中所怀的,到底是个什么奇葩,却唯有帝辛,向她说出了辛苦二字,言及了怀胎三十余月的那份苦与累。
而这一点儿,在路上,她也算是早有领教,毕竟,她所乘坐的车辇,是帝辛让郑伦静心准备的,有着软垫和靠枕等等,甚至还为她准备了解腻的酸梅汤,停车时更有解乏的热水,一路分毫感觉不到半分的颠簸,只有舒适,可见帝辛是真的用心安排了。
“哈哈哈,不妨事,不妨事……”帝辛摆了摆手,示意殷素知不必如此挂心后,目光微微变了变,心中思绪一动,便笑吟吟地伸手指着殷素知那高高耸起的小腹,道:“你这孩儿,当真是好不晓事,在你娘腹中待了足足三年有余,可曾想过,你娘有多辛苦吗,还要赖到何时,才出来见你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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