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吧。”西蒙摇头苦笑。
“我的老爷,感谢您的仁慈和慷慨!”一边几个听到西蒙对村长吩咐到村民纷纷向西蒙道谢。
此时木堡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多种气味混合起来的臭味。除了如此之多的村民身上散发的汗酸味和狐臭味,更多的是来自木堡角落一个新建的此时已经堆满粪便的简易茅厕。
西蒙在村民们进木堡避难时便已经料到了如此多人的排泄问题。为了不让自己的木堡变得如同伊赛尔堡一般到处都是粪便,西蒙让村长紧急组织了农奴们搭建了这个简易的茅坑。
不过此时的茅坑已经容不下那么多粪便了,一些村民开始在堡墙下或者粮仓旁边的角落随意大小便。即便有村长的大声呵斥,也无济于事。
“呜呜呜……”
这时,西蒙注意到一些战死士兵的亲属围在清理出来后整齐地摆放在堡前空地上的尸体前号啕大哭。
“爸爸,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你不是答应我过两个月要带我去多尔斯滕堡的集市吗?”一个小女孩用她稚幼的,悲痛欲绝的声音说道。
西蒙张望过去,那个小女孩的父亲是被那个马尾辫狂战士杀死的民兵之一,此时他的上半身残破不堪,各种器官和骨骼裸露在外,看上去甚是吓人。
“唉。”西蒙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去。战争是残酷的,除了会带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同时还会造就一批批可怜无助的孤儿寡女。
………
与此同时,在木堡下弗尔徳村里修整的维京人们气氛稍显压抑。
“简直难以置信,这次出征纳特父子都死在了这个鬼地方。”一个维京人略显失神地喝着酒壶里的蜂蜜酒,淡淡地说道。
“没错,纳特死前还把祭司特制的狂暴药剂给喝了,结果就要从内部攻破他们堡门时被一个小屁孩一标枪给杀了。”一个在堡墙下目睹了当时全过程的维京战士叹息地摇摇头。
“那就是说,纳特家的农场只剩下他的妻子伊安和他的小女儿索莉雅了。”一个和纳特同村的中年壮汉倚靠着一间屋子的墙壁,吃着鱼干,饶有兴趣地说道。
“哦?托比亚斯,你难道在打那个寡妇的主意?”擦拭着自己的维京剑的随军商人阿维德抬起了头,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聚焦在了那个吃鱼干的壮汉脸上。
“哈,失去丈夫的女人总是十分悲伤,这就需要一个强壮且会安慰女人的男人来慰籍她,比如说我。”中年壮汉将整条鱼干放入嘴中咀嚼,拧开脏兮兮满是油渍的水壶喝了一大口水。
“你可别忘了伊安是个难以驯服的盾女,你可能连她的肩膀都没碰到,下面都已经被她打得这辈子再也硬不起来了。”阿维德收起拭剑的布,笑着对那个中年壮汉打趣道。
“哈哈哈哈,就你还想拥有伊安,先从下午的战斗里活下去再说吧!”周围的维京人们纷纷大笑。
“你们都吃完了,休息好了?”小头领弗洛基带着两个自己的侍卫从旁边的树林里走了出来。
“快点进攻吧,我都快无聊死了。”一个粗壮,裸露着上半身的维京战士举起手里锋利的短斧,大声嚷嚷道。
“很好,这次我们集中所有人都力量,专门对付那该死的堡门,”弗洛基拍了拍手,随后从背后取下了盾牌,“把你们的盾都取下来,组成盾墙。矛枪手注意,到了堡门里后,要时刻注意那个杀人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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