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就地杀了吧。留着也没用,放了落草为寇还会危及我的领地安全。”伊赛尔男爵冷冷地说道。
“尊敬的男爵老爷,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啊!我是种地的好手,绝对可以无微不至地照料好您的田地啊!”一个串在绳子上的老农兵听到自己的最终判决,哭丧着脸向伊赛尔男爵跪了下来,不断求饶。
“老爷啊,我还有一对卧病在床的父母和一个刚刚出世的儿子需要我照料啊,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啊!”一个壮年粗眉农兵泣不成声。
在农兵们一片哀嚎求饶中,一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倒是显得十分与众不同。
他就是小范尼,先前那个被阿纳姆私兵丹恩饶过的年轻农兵。小范尼此时也被串在了绳子上,脸上挂着干涸的泪痕,却只是用满是绝望和麻木的眼睛呆滞地看着前面的伊赛尔男爵,这个一句话就要了他年轻生命的贵族。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一死啊,”小范尼忽然自嘲地笑出了声,看着旁边那个领居家的同龄人正悲痛欲绝地啜泣着,居然忍不住用肩膀蹭了一下他,“嘿,兄弟,第一次直面死亡么?”
“现在就把他们拉到那边的空地上处决了吧。这些家伙在这个值得庆祝的日子里像寡妇一样在我眼前哭哭嚷嚷的,可真是扫兴极了。”伊赛尔男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过身子,一口饮尽了如血液一般鲜红的葡萄酒。
“男爵大人,”西蒙此时将手里装满葡萄酒的木杯递给了小克莱茵,走向前去,“我的领地里正好有些缺人手,我想从您的手里把这些战俘买过来。”
刚刚西蒙眼中看着这些战俘的悲惨求饶,脑中却是不断地计算着。
自己领地内的丰盛的夏收作物是绝对可以养活多出来的这三十个农奴。
如果将这些人其中三分之二的人编入弗尔德村民兵队,剩下的人在伐木后新增的空地上开垦新的农田,自己的领地既可以扩大生产,又补充了兵员,可以更好地迎接接下来的维京人掠夺。
“什么?西蒙爵士,你没在开玩笑吧?”伊赛尔男爵一脸错愕,“你应该明白突然多出来三十个农奴对于你村庄的粮仓意味着什么。”
“感谢男爵大人的关心,我自有办法解决,”西蒙淡淡一笑,“请您开个价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伊赛尔男爵眯着眼睛捋了捋胡子,“看在我们友谊的份上,一枚德涅尔银币,他们所有人都归你了。”
“成交,男爵大人。”西蒙咧嘴一笑,直接从随身携带的钱袋里取出了一枚德涅尔银币,抛向了男爵身边的税官。
……
傍晚,夕阳已经西落,黑暗吞噬着最后的晚霞,席卷向大地。
此时的伊赛尔堡内一处临时用来给西蒙护卫士兵居住的偏房里,西蒙的士兵们正围绕着屋中央的篝火席地而坐,各自吃着干瘪难嚼的黑面包。
“差不多了。”西蒙见篝火上铁锅里的水已经开始不断地咕噜咕噜冒泡,从门外拿进来一只装满水的木碗,将里面的水洒了一些到锅中的沸水中。
“老爷,您是这是在干什么?”一个护卫士兵疑惑地抬起了头。
“这是我从伊赛尔堡边上的教堂里取来的圣水,”西蒙说着,将纱布丢进了沸锅,“我曾经听那个目睹圣迹修士说过,用掺了圣水的沸水煮过的纱布来包扎伤口,能够给予伤患者上帝的保佑,使他尽快痊愈。”
“哦!这样嘛?”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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