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饭一般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一场小病,一次战争,一场瘟疫,都能如割麦般收割走大批大批可怜人的性命,留下一个个痛苦不已的遗孀和孤儿。
夕阳下,穿过被劫掠村庄继续前行的西蒙一行人笼罩在一片阴影中,都不愿多说半句杂话。
“老爷,前面就是伊赛尔堡了。”一个士兵打破沉寂。
西蒙眺望过去,远处平原上一处稍高的土丘上有一座简陋低矮的木塔楼,一道并不算高的木头堡墙从丘上到丘下围裹着一片不及弗尔德村一半大小的土地。泥路在丘下分岔,一条小径通向了丘上木堡的大木门。
这和西蒙印象中的雄伟城堡区别实在太大了。
他还以为北边这种经济比较发达的地方可能会有不同于南边落后地区的高大的石头城墙,有着如同童话里那般雄伟的条石城堡。
但是西蒙搞错了一件事,这个时代城堡才诞生了不久,绝大多数的城堡都是如同这个伊赛尔堡以及多尔斯腾堡一般,就是一个土丘上建一个大木塔楼,然后周围有着一圈木制矮墙,包围着马厩,仓库,水井,以及一些为领主服务的人的住所。
西蒙印象里那种雄伟的石堡要塞,一般出现在中世纪盛期和晚期。甚至如同巴伐利亚新天鹅堡这样漂亮气派的大城堡,都已经是在工业革命时代翻新修建的了。
在伊赛尔堡丘下,一座小村庄沿着泥路而建。迎着日落的晚霞,村庄四处飘出袅袅炊烟。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在伊赛尔堡村前,有一条小河。木桥上已经摆上了尖木拒马,一队守桥的士兵正紧张地看着西蒙。
西蒙让小克莱茵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小河边的士兵们费力地搬开了桥上的拒马。
一个伊赛尔士兵朝着不远处的堡墙大喊一声,接着,伊赛尔堡沉重的木门缓缓开启。
这时,一个木桥边的士兵向着河边不远处的草棚招了招手,一个草棚里坐着休息的城堡传令员立马跑来,听着这个士兵的嘱咐,然后快步跑向城堡。
“我的天,我怕是从没闻过这么臭的气味!”骑马进了城堡后,西蒙下意识用手捂住了鼻子。扑面而来的浓烈粪便臭味和尿骚味已经快把西蒙熏吐了。
弗尔德村自从在西蒙主张制作“上帝的肥料”之后,粪便和臭味已经少了很多。
不过伊赛尔堡里不断来往的卫兵和仆人像是习以为常,仿佛全然没有闻到这股臭味似的。
西蒙看到堡内的屋子墙边,城墙下面,甚至水井边上,都有或陈腐或新鲜的粪便。只见远处一个老铲粪人正缓缓地将一铲粪便铲入一个小小的推车里。
“这个城堡里就一个铲粪人吗?”西蒙皱着眉问向前面的护卫士兵。
“老爷,可能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无所谓了吧。多一个铲粪人,这个领主就多一笔开销了。”护卫士兵倒是很快便适应了这股味道。
“这位尊敬的爵爷,您好!我家好客的老爷邀请您同他一起共进晚餐。”这时,一个穿着鲜艳染色衣裳的老者走出木塔楼,看样子是这个城堡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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