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他的脚步一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脖环。
——和简沐戴的不一样,不是那种专门给oga保护腺体的脖环,而是皮制的,用于栓住野兽的。
或者可以称之为,项圈。
姜危普露出一个阴仄仄的笑容,将项圈扣在林负星的脖颈上:“不过没关系,幸好只是临时标记,我可以原谅你。”
“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oga,只能看我一个,我会永远标记你,你也会一辈子离不开我。”
他呼吸着oga的信息素,太香了,虽然有点脏,但小孩子孩子不懂事,临时标记,他可以理解,他也可以原谅。
姜危普头一次这么大度。
没办法,因为这个小野猫实在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林负星闭上眼。
他在信息素的压迫之下完全无法行动。
姜危普要开始享用这个人了,他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他忽然有些恼怒被灌了药这件事,他现在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将他完全压制,才能让小野猫这样乖乖的躺在床上。
没关系,过了今晚,还可以再尝试。
下一次,会更野,更浪。
姜危普脱下衬衫。
然而,就在此时,他想要开始享用的这个oga,刚刚一直乖乖不动的小动物毫无预兆的开始反抗——
林负星从背后拉住他的肩,用力往下摁,随后手肘抵住他的脊椎骨,拼尽全力往上顶。
两股相对的力量作用在他身上,痛觉集中在同一个点,被无限放大。
姜危普吃痛的弯起身子,但林负星的反抗并未结束,他快准狠的再次踢在膝盖骨上。
姜危普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何曾真的受过这种痛,惨叫出声来,林负星趁此机会,重重的,重重的,踹向他的小腹。
痛到极致,姜危普反而无法发出声音,冷汗从额间滴落,林负星用领带捆住他的手,再用衬衫塞进嘴里,绕到脖颈后,系上死结,然后压坐在姜危普身上,从身后锁住他。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林负星不得不调整呼吸。
鲜血从手中滴下。
他的掌心里握了一块玻璃碎片,就在刚刚,他一直捏着这块碎片,用力的让它扎进血肉之中。
oga用的催情药一般是为了刺激腺体,腺体掌控oga发情行为,通常较为单一。
身体无法抵抗药效,但可以通过别的刺激弱化药效。
比如疼痛。
林负星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让自己清醒过来,存下最后一波力气,找准机会反击。
他必然不可能让自己折在这种地方!
“你刚刚都在说什么呢?”林负星的声音有些喘。
他松开手中的玻璃碎片,从床上下来。
然后解开脖子上的项圈,丢在地上,金属与地面撞击,发出极为清晰的声响。
林负星蹲下来,蹲在姜危普面前,一句句质问:“什么叫金钱,什么身体,什么结婚?别发洗脑包了好么?我看起来很好哄么?”
窗外,下起了雨。
夏天的雨总是突如其来,豆大的雨珠打在窗面上,云朵被割离得支离破碎。
“我从来不是商品,不是你们一纸合约就能交易的东西,用这些方法得来的,不过沽名钓誉,对我而言一点用也没有,请你有点理想好吗?”
姜危普从没想过林负星能抵抗过药效和信息素的双重压力,但oga只能是oga,永远比不上alpha。
不论外表如何,内在始终是娇弱的。
这就是oga的身体。
姜危普有自信自己能轻而易举的挣开束缚,事实上,他猜得没错,林负星早在攻击他时就已经用尽力气,捆他的结绑得并不是很紧。
姜危普试图解开手上的结,等他再次把这个oga摁住,便不会再给他反抗的机会。
但是,姜危普才刚一动,便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刺痛感。
林负星拿了一把剪刀,正抵在他小腹上。
——姜危普没穿上衣,金属的冰凉和刺痛毫无阻挡,清晰至极的传入大脑之中。
林负星早就在他进来之前就摸清了整个房间,找到或许能用得上的东西藏在枕头底下!
他必须要让自己有机会,也不可能放手自己的优势。
“不要动。”林负星说,他的声音很低,却又很轻松,似乎是带着沉沉的笑意,“我看起来像是轻易给你睡的人么?”
“你想标记我啊,不可能的。”
“我这辈子只会给一个人标记。”
林负星舔了舔腮帮,那里有一小块凸起,触感和皮肤一模一样。
——简沐给他的外接芯片,能实时发送他的定位。
简沐说过,在林负星遇到危险时,捏碎芯片,他就会来。
真正的危险面前,要先自救,再求助他人。
他需要将局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林负星刮下芯片,像咬碎薯片一样,咬碎了芯片。
“你,林庭,你们都太小看我了。”
他弯下腰,那双漆黑的,透亮的眼睛里,充斥着愈发浓盛的笑意。
他不怕,他从一开始就不害怕。
“我啊,有人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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