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不同父不同母,林负星母亲去世后,父亲再娶的女人带的儿子,从小在a区长大,只和林负星一起住过半年,后来林负星又自己跑回b区。
除了第一次见面时和蒋溪干了一架,之后他们意外的处得不错,回来后也一直保持联系。
蒋溪说:“帝国医学院的哥哥可不丢你面,你应该自豪。”
林负星答:“你的试纸不行。”
“当年考试成绩我可是全a区第一!”
“你的试纸不行。”
“有种别说试纸?”
“你的网页需要我帮你做。”
“……行。”
那边蒋溪还在试图把自己面子找补回来,这边林负星突然没声了。
刚刚,林先生给他打了一笔钱,一句干巴巴的生日快乐。
林负星和他父亲的聊天记录极其简略,一个月一次,全是生活费转账记录,生日当天双倍,除此之外,父子俩再无交流。
林负星安静片刻,继续和蒋溪打嘴炮,分神在屏幕上点了点,只收了生活费那部分,剩下一半一分不少的打回去,接着把生活费提现到另一张卡里。
林负星嘴皮子溜,蒋溪说不过他,主动缴械投降:“得,少爷,我不和你吵了,你可快去学校吧。给你订了蛋糕,设的你放学时间,今晚回家记得吃了。”
提到生日,林负星的气氛瞬间变低,许久才“哦”了一声。
蒋溪叹了口气:“那件事真不怪你,你别老自个纠结。”
这话蒋溪年年讲,但林负星从来不听,林负星从小一个人生活,把自己养成了个大少爷,我行我素,随心所欲,还倔得像头牛。
不然当初也不会一声不吭放弃a区优越的生活跑回脏乱差的b区。
林负星没说话,路过一个小巷时,听见里面似乎有人在争吵,刚跨出去的脚又收回来。
通讯仪另一边,蒋溪还在喋喋不休:“哎你听见没啊,回去把蛋糕吃了,点了你最喜欢的草莓味,你就说你是不是oga吧,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草莓味哈哈……”
蒋溪终于找着地方挖苦林负星,在通讯仪里放声大笑,然而此刻林负星根本无暇听他说话。
巷子里似乎有几个人围成一圈,中间有一个人被堵在墙角,隐隐能听见从里面传出嗤笑声,具体的林负星听不清楚,只听见“oga,真漂亮,标记”之类的词。
调戏oga。
——在b区,这种事经常发生。
林负星想也没想,抬脚往巷子里走去,随手就拎起路边的铁棍,颠了颠,还挺趁手。
——在b区,这种东西也随处可见。
蒋溪绝对在报复他,又提到测出oga这件事,苦口婆心劝他文静一点,这样才能找个好人家嫁了。
林负星玩笑的道了声“滚”,将通讯仪塞进口袋里。
他认得其中一个,隔壁四中一个叫大虾的小弟,考了三年也没考出b区的那种学沫,考试年纪到了,只能继续在b区当个混混勉强生活下去。
铁棍在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混混们齐齐向声源方向看过去。
来人只是个高中生,身上还穿着校服,袖口松松垮垮的挽起来,书包单肩背着,整个人斜撑在铁棍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林负星冲为首那人微微颔首:“好久不见,手好了?看来不够疼啊?”
没记错的话,这人上次的手也是被他打断的,原因一样,调戏oga。
为首那人捂住胳膊,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那几个混混见一人单枪匹马进来,还试图挑衅他们老大,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人也敢过来?”
林负星眉头微皱:“不大好,不记得你爸爸了,情况不大好。”
“你!”
林负星打断他:“爸爸我今天赶时间,但这事吧,让我看到了就不可能不管。”他竖起两根手指,“两个选择,要么直接跑,要么被打一顿再落荒而逃。”
架打多了,林负星挑衅的功力无人能敌,如此大言不惭,三句两句就惹怒这群混混,忘了角落里那个oga,怒吼着“校服还没脱在这吹牛逼呢?”就朝林负星冲了过来。
“啧。”
林负星毫不犹豫拎起铁棍向头一个冲过来那人挥去。
这种场面林负星见过无数次,一对六游刃有余,完全没在怕,除了有一瞬间手臂被砖块砸了下,但那时候他没感到疼痛,反手一棍子把那人打趴。
两分钟,干架结束,地上趴了六个人。
林负星把通讯仪拿出来时,蒋溪居然还没挂,声音不停从听筒里传出来:“你怎么回事?讲话啊?那边什么声音?怎么那么吵!林负星,林负星!林早起——”
“啊。”林负星把铁棍一扔,铁棍砸在地上,金属与水泥地重击的声音直钻耳根,那群混混浑身颤栗,前一秒还趴着,下一秒飞快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还能跑,林负星觉得自己今天还挺仁慈。
林负星歪头夹住通讯仪,抽出纸巾,一根一根擦拭手指上的铁锈,语气轻松:“你刚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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