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花痴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你随意,怎么折腾都不是问题。”秦绝也不矫情,把背心下摆掀起,拉到胸口下方位置。
“噫,我才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化妆师。”邬盎前一句还在笑,下一秒直接进入了工作状态。
“会很痒的,一定不要动。”
她说着抓起一个造型奇怪的调色盘,仔细端详着秦绝的肌肉轮廓,思考从哪里开始上妆。
……
这是一场持久战。等秦绝从化妆间出来,岑易不在,少年季声和叔叔季涛在处罚场的戏份也已经全拍完了,小流量急着赶下一场通告,早赶去了机场,饰演季涛的演员也下了戏,回去酒店歇着。
秦绝和刚刚结束的齐清远交班,前者向蒋舒明的方向走,后者进了化妆间,化和秦绝一样的烧痕妆。
“蒋导。”
秦绝在蒋舒明身旁站定。
“伤怎么样了?”蒋舒明问。
“涂完药马上就好了。”秦绝说的是实话,基因优化后,她的修复能力很强。
蒋舒明坐着小马扎,抬头看她一眼,揉了揉太阳穴。
“小秦,多在乎点自己。”
他拿了根烟,但没抽,感叹道:“像你这样的演员不多见,这几年发展得快了,文化事业跟不上,演员这行呢,也好像谁都能进来插一脚了。”
秦绝听得出蒋舒明意有所指,并不接话,只是静静听着。
“不管演得如何,只要有人买账,那就是好。”蒋舒明咬着烟嘴,含糊道,“影视业就是个大**,去钱快,捞钱也快。很多人尝到了挣快钱的甜头,就找不回初心了。”
“我也是这个熊样。”
蒋舒明咧嘴一笑,“就算你费心费力拍出一部好片子,也是叫好不叫座。奖杯不能当饭吃,光靠口碑也买不起面包。我这样的人多了,整个行业就往后退了。”
“浪子回头这种矫情话就不说了,但能在《囚笼》里遇到一个你,很难得。
“以往的我,肯定恨不得你这么拼命,这么敬业,敢演敢拍。一是出来的质量是真好,二是可以炒作,可以营销,甚至可以碰瓷,自己跳进墨水里再自己洗干净。
“可是我想到老爷子当时骂我的话,就做不到像之前一样了。人呐,到了一定的高度和境界,他就是会想得深一些,看得广一些。
“你呢,好好培养一下,哪怕是做武生,都是块毋庸置疑的好演员料子。
“你也别怪我给你压力,给你扣帽子。现在的好演员已经很少了,好苗子就更少。少到哪怕折了一个,也是整个行业的损失。”
蒋舒明把烟嘴满是咬痕的香烟拿下来揣兜里,秦绝带着妆,他就没去拍她的肩膀,只是站起来仰视着她的眼睛。
“珍惜一下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你能珍惜一下作为演员的未来。”
秦绝沉默了半分钟。
“好。抱歉。”
想了想,又说:“我现在没办法对您的话完全感同身受,不过,我会记下来,慢慢理解的。”
蒋舒明笑了笑,揭过这个话题,给她指特写位。
“去吧,我看看你的文戏怎么样。”
……
这一天,剧组的安排是白天一整天外带四五个小时的夜戏,秦绝拍完最后一条时是下午五点钟,因为戏份少,咖位低,没有特意安排杀青祝贺。
蒋舒明和齐清远还在继续拍摄,秦绝没去打扰,卸了妆打算回酒店。
刚出棚,就看见岑易的保姆车停在那里,岑易在车里向她挥手。
“岑哥。”
秦绝上了车。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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