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新丰拿住把柄,咱们只会更被动。”
“没有交代不等于不予理会。”张潇道:“陈新丰查十八行的原石走私渠道非止一日,这次又想把屎盆子扣到许大哥头上,我若是还对他不理不睬,只会让他错误判断形势,继续变本加厉。”
“贤弟有什么打算?”
张潇注意到白凌霄的房间亮起灯光,道:“今晚就这样吧,让俩小鬼经历些事情不算坏事,陈新丰想借题发挥,挖出点东西来,想法不错,可惜他能力有限,本身又缺了点胆色,做起事来畏首畏尾,短时间内他也就折腾到这一步了。”
“何以见得?”
“他要真够胆色,根本不必抓许六安,更不需要打发你来传递消息,直接带人上门抓我就行了。”
“贤弟的意思是他是在试探逼迫我们犯错?”
张潇点点头:“所以根本不必急着去回应解释,否则只会越描越黑。”
“曹梦熊怎么办?”郭奇伟道:“他现在可能已经恨上你了。”
“年轻人的爱恨立场总是很容易转变。”张潇不在意的:“陈新丰跟我要交代,我肯定是没有的,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想着向他交代什么,而我要做的就是找个机会一击致命彻底解决他。”
郭奇伟担心张潇把陈新丰也弄成蔬菜人,提醒道:“这个人很危险,动按察司的密谍是犯忌讳的重罪。”
“郭兄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郭奇伟怎能不担心,道:“他是按察司密谍,在地方上权限极大,虽不敢动许大将军,但对你我兄弟这种基层小吏可没什么客气的。”
“不是密谍还不收拾他呢。”张潇道:“许大哥入长安是为执掌按察司,他前脚刚走,后脚手底下的密谍就抓了他侄儿,还要查他的兄弟,你以为这陈新丰是疯了还是傻了?”
这个问题对郭奇伟来说有些超纲了。相比张潇,他才真的只是个小小治安官。而张潇作为这两年许笑杰身边最重要的智囊,对朝堂局势,敌我关系都有着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认知。
陈新丰当然不是疯子也非傻子,他行事向来谨慎,之所以这次敢这么干,张潇判断他必有隐情,也许是奉命行事,也许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
至于奉了谁的命还不好判断,相信在长安城里,有很多人不希望许笑杰坐到那个位置上。
陈新丰的行为在张潇看来更多是试探性质,看有没有机会把许笑杰拉下水。凭他并不能指望能扳倒许笑杰。因为只要稍有政治常识的人就该知道,一个军功赫赫,狮心家族的六级异人根本不是陈新丰那点力量能够撼动的。
可如果陈新丰拿到了关键证据,那幕后真正有实力的敌人就可以站出来了。
所以现阶段最要紧不是怎么想办法摆脱嫌疑,而是不能跟着对方的节奏走。
“贤弟是想杀鸡儆猴?”
“聪明。”张潇道:“这陈新丰是狗仗人势,咱们就给他来个狐假虎威。”
“得,这回我心里有数了。”郭奇伟道:“我现在就去复命。”
“知道怎么说?”
“我遵他的命令把消息带过来,结果你闻听以后大发雷霆还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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