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石们心满意足的离开。
虽然有一点点不完美,可还是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至于另一边,皇宫内的宦官们却一个个显得愁眉苦脸。
这一次虽然他们经过皇帝的默许,对那些向来眼高于顶的文人狠狠的踩了一脚。
可雷声大,雨点小,罢免的官员不少,但一个人都没死,最后还是死了一位他们的人。
“诸位,别唉声叹气了,这次我们不还算成功了吗?”
身为太后身边心腹之一的管霸翘着兰花指,轻描淡写的开口。
“怎么成功了,黄门令侯辉死了,那些臭酸儒可一个都没死啊!”
另一旁为首的宦官侯览则有些着急,语气不忿的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桌上。
“你急什么?这不是罢免了一大批做官的家伙吗?现在朝堂职位空虚,而且当即陛下也下令让我们全权处理此事吗?”
“此事当真?”
“此事当真!”
宦官林览眼珠子一转,没了刚才那股气氛的神情,再次安稳的端起茶杯小口的抿了起来。
活在皇宫,要是没有一颗八面玲珑的心,别说坐到高位,能稀里糊涂活着都是一大幸事了。
在场的这些宦官那都是精似鬼的人物,此刻各怀鬼胎,端着手里的新舔的茶水,小口小口的抿着。
这会儿没人再去谈论刚才令他们愤愤不平的事,好像根本无事发生。
一个个唠着家长里短,好像着本来就是一场平常的相聚会谈。
“王览,听说你侄子过几天要也要来皇宫了?”
“曹杰,你消息很灵通吗?”
“这事也算作一件大事啊!要是没有你侄子的那件事,这次我们也恐怕没有机会,将那个太守也给搞下来啊!”
“哼”
“人抓到了吗?”
“不知道,小兔崽子跑的快,早早出了城,往西北走了,应该是抓不到了!”
“那就算了,陈留城内的云家也不是小家族,为了平息你的怒火,这不连人都摘除了族谱,还给你亲自送礼赔罪了吗?”
“王览,这件事就停了吧!刚经历此时,你还在年幼的储君身边服饰,这个节骨年在闹出一些事,恐怕”
另一位宦官没有在说话,至于之后的意思在场的人都差不多能明白个大概。
宦官侯览也没有说话,把玩着空掉的茶杯,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这些宦官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一一起身互相告辞。
延熹八年(公元165年),皇帝起头,宦官趁势而为,开始大肆追捕所谓的党人的朝堂斗争。
最终随着党人入狱流放,宦官跃上枝头,告一段落。
史称‘党锢之祸’的影响,也只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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