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你对我负责呗。”
“咳,咳咳。”任治抒紧张到被口水呛了一下,越发地咳嗽得厉害,随即背过身去。
阚施泽轻笑了一声,开口道:“诗颖,你别开他的玩笑了,老任可是不婚者。”
“不婚?”阚诗颖咂了咂嘴,“不婚就不婚呗,我不在乎。”
话音刚落,任治抒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划开接听键后说了两句。
阚施泽听到了,有些诧异,他抬了一下眼皮,等对方挂了对话后,开口问道:“竹子和熊哥来了?”
“你也认识熊哥?”任治抒反问了一句。
阚施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稍纵即逝,扯谎道:“不,不算认识,他好像是小白的朋友。”
任治抒叹了口气,“竹子那家伙这几天一直没见到茶白,害怕你把她拐卖了,嚷嚷着非要过来看看。”
“所以你就让他们来了?”阚施泽疑惑道,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能说得过去。虽说他们几个已经不记得对方了,但毕竟一起经历过一段难忘的时光,骨子里的感情基调还在。
“竹子是谁?熊哥又是谁?”阚诗颖一头雾水地插了一嘴。
“是我们的朋友。”阚施泽和任治抒异口同声道,说完两人均“嗯”了一声,然后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曹操,曹操就到,皇甫竹拐过前面的走廊,大老远地看见了他们,便招了招手,喊了声“老任,小抒,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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