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陆白摇头。
在姑娘失望时,他说:“我是捕头!”
姑娘被他晃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
砰!
她跪下了。
“大人,求您帮小女子伸冤啊。”
“你站起来。”陆白说。
“不,大人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跪到老鼠了。”陆白指了指。
老鼠死时间长了,现在成耗子干了。
女子纹丝未动。
陆白佩服。
他都觉得恶心。
“你这案子去衙门伸冤就行。”
陆白丢下她,继续寻找棺材。
莲生寺的白骨年代久远,不是新死之人的,棺材应该放在后面。
至于姑娘的冤情。
用这手法杀人的,一般是公门的人,就算雷总捕头杀的,现在他也死了,还怕伸冤无门?
女子跪膝前行,“我去了,他们把我赶了出来,我又把全部银子给了总捕头,请求让我见一见李大人,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我实在没辙了,大人,求求您了。”
陆白皱眉。
收人银子不办事,这雷总捕头也太坏了。
这要是把这一行信誉坏了,他们这些捕头靠什么收银子?
该杀!
“这样吧,你把案子说一下,我见县太爷时当面给你伸冤。”陆白说。
举手之劳而已。
“谢谢,谢谢大人。”
女子站起来,在陆白身后亦步亦趋,讲述案情。
她一开口,陆白就停下来。
“什么玩意儿!”
陆白转过身,惊讶看着她。
“令尊是锦衣卫?”
这案子和锦衣卫内部矛盾有关!
她父亲年轻时受了伤,不得已转为文职,负责起锦衣卫的案牍整理。
前几日,他父亲举棋不定,忧心忡忡。
告诉她将有大事发生。
然而,不等大事发生,锦衣卫的人通知她,她父亲暴病而亡了。
或许,这就是大事。
接到父亲尸体后,虽然不知道父亲怎么死的,但想起前些日子父亲的不正常,姑娘觉得父亲死于谋杀。
刚才陆白一语道出他父亲死因,更是把谋杀坐实了。
“这案子衙门也管不了,你去锦衣卫报案的好。”陆白转过身,继续寻找棺材。
难怪衙门把她赶出来,衙门能管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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