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让人押上来一个人,正是出老千的男人。
这男人不大好。
全身是血,不见一处好的地方,牙齿被拔光了。
“大人,这男人已经招了,您这位如夫人和他是一对雌雄大盗。”
陆白把供状呈上去。
这俩人不止在鹿园坊犯案,在归元坊,庆元坊也多有犯案,犯下了十四条人命。
杀人手法不过是红姑娘勾引男人至家中,再由姘头动手,杀人越货。
县太爷望供状一眼,又瞥男人一眼。
这男人猥琐,眼珠子里透着一股子凶狠,想到他们曾同处一屋,他就醋海翻波。
红姑娘趁机道:“老爷,我是被他逼的!”
是不是被他逼的,陆白就不管了。
他现在只要结案,能抽奖就成。
证据确凿,县太爷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把两人收押。
看他眼角泛起的泪花,看出来是动真感情了。
从大堂上回到班房,陆白美滋滋的坐下,点击抽奖。
砰!
总捕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陆白正盯着一门橙色内功功法,对转盘加油助威,一下子被惊回神。
“怎么了?”陆白问。
“你什么时候惹他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总捕头愤怒不已。
他刚把路子给他铺好,想让他走出鹿园坊,接过他扭头就把路给走窄了。
估衣坊要调他过去协助办案,必须县太爷同意。
陆白顾不上看抽奖奖品。
“头儿,咱们当捕头的,不就应该急侦缉捕盗,为民除害么。”
“再说,咱们去哪儿破案不是破案。”
陆白请他坐下,接过小猫递过来的一杯茶。
总捕头脸色依旧阴沉,“你个杀人不眨眼的路疯子,给我谈为民除害?”
陆白尴尬一笑。
他坐到旁边,安慰总捕头,让他换个话术,指不定这事儿还能成。
县太爷现在肯定讨厌他。
既如此,让他把自己丢到估衣坊,眼不见为净。
“你就说估衣坊那案子十分凶险,我看县太爷会更高兴把我丢过去。”陆白说。
总捕头觉得这是个办法。
但对于陆白胆敢顶撞县太爷,他依旧觉得不满。
他当总捕头这么多年,能遇见这么一胆小怕事好糊弄的县太爷不容易。
他警告陆白,别把这县太爷给他搞走了。
陆白打个让他放心的手势,心里对这捕头越发揣摩不透了。
他怎么对自己前途这么上心?
怕他在鹿园坊坏了他的好事?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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