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与案犯现场相吻合,作案经过与尸体上伤痕也一样无差,竟然无人过问一句,难道那小娘子就白死了?
大黑牛很是不解,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官字下面两张口,谁有罪没罪,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陆白说。
大黑牛挠头。
大爷的,太黑了!
她一走江湖,混帮派的,都没这群人黑。
他们要散去。
咚咚!
衙外登堂鼓响起来。
“还有完没完了!”县太爷气急败坏从后衙转出来。
敲鼓人很快被带上来。
“大,大人,不,不好了。”
来人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哆哆嗦嗦,话不利索。
大黑牛推陆白一下,“哎,这不是前街木工铺的刘守财?”
陆白一凛,心里有股不详的预感。
他们昨夜遇见疯女人的丁字巷外就是前街,前街上有许多店铺,以工匠、瓦匠,染匠、皮匠、伞店等手艺人为主,他们门面在前街,家在丁字巷。
“大人好得很!”县太爷觉得晦气。
“大人,好,不,不好的是我大爷家,他,他们家……”刘守财又结巴了。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打一顿再说!”
“我大爷他们一家全死了!”刘守财一口气说出来。
大堂安静。
“一共二十三口人,全死了!”
刘守财有了哭腔。
嘶!
陆白和大黑牛对视一眼。
县太爷也惊了。
灭门惨案!
这案子要不破,日后会影响仕途的。
他忙命令总捕头带领几个捕头,带人去刘守财大爷家。
陆白他们夜班值守,白天应该休息,但几个人夜里已经睡饱了,于是也跟了过去。
拐进丁字巷,进了案发人家。
陆白和大黑牛遍体生寒。
错不了!
他们昨夜遇见的疯女人,进的就是这家。
门打开。
门后面倒着一老妇人。
她身穿一件中衣,披了一件外套,仰头倒在地上,瞪大了双眼死去。
“手腕,脚腕有捆绑痕迹,死因…被挖去了心脏。”
捕头把头别过去。
陆白凑近,在老妇人胸口有一个血洞,伤口周围有指甲印。
“非刀非剑。”
他俯下身子,查看伤口边缘,“有抓痕,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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