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在七天之前就已经有头疼难忍的症状?”
“是。”杜衡不知她为何突然询问头疾的事。
“果真如此。”秦偃月垂下眸子,戒指不是预言,而是早已经诊断出。
越多了解越觉得这戒指实在太邪门了。
“还有一个问题。”她衬度了一会,问,“东方璃,肾好吗?”
“啊?”杜衡脸都黑了,“这跟王爷肾好不好有何关系?”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关系。”秦偃月举起那盒尼美舒利,“但,服用这个药有很多禁忌。我需要了解他的肾功能。”
肾功能不全者必须减轻剂量。
杜衡的脸又黑转红,他的眼睛瞥向一旁,“挺,挺好的,应该吧。”
“你把脉的时候应该能察到吧?还明知故问什么?”
“怎么可能?”秦偃月瞥了他一眼。
医学影像学和肾功检测都不一定能查出所有病情,单靠把脉怎么能了解完全?
她将东方璃扶起来,按照刚才的喂药方式将尼美舒利喂给他。
杜衡看着她将药塞到王爷嘴里,再喝一口水,帮助王爷将药咽下去,这个过程很令人无比害羞。
她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不脸红,不知羞耻。
这脸皮,怕是比城墙还要厚。
“你在吐槽我?”秦偃月将水碗放下,“我脸皮比城墙还厚?”
“……”杜衡额角抽搐,她有窥心术?
“我脸皮的确比城墙还厚。”秦偃月手指放在东方璃的脉搏上,“若是一个医生不顾及生命却顾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是对这一职业的亵渎。”
“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是对生命的亵渎。”
她冷笑,手指从东方璃的额间转移到唇上,“说起来,东方璃也算留了把柄在我手上。”
“你想干什么?”杜衡上前一步。
秦偃月抬起眼,眸子里带着璀璨光芒,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幽幽地说,“你们家王爷已经不干净了,是我污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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