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着,怕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秦雪月这招,比杀死海棠那招还要狠毒。
“这么冷的天,琥珀当然是在屋子里。”秦偃月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你大雪天匆匆来这边,就是来找琥珀的?”
“没错,把琥珀叫出来。”秦雪月说,“我前两天接到了琥珀的求救,她说在这王府里受尽了虐待,让我赶紧来救她,若是来晚了,怕是会被你折磨死。”
“我与琥珀好歹也算是主仆一场,我不能见死不救。”
“哦?”秦偃月抄着手。
她嘴角微微翘起,声音幽幽,“你接到了琥珀的求救?”
“没错。”
“求救信号是什么?”秦偃月问。
“你来说。”秦雪月将一个婆子拽到前头来。
那个婆子穿着粗布衣裳,皮肤黝黑,手指粗糙,脸上和耳朵上还有冻伤痕迹,一看就是个长期待在室外,干惯了重活的穷苦婆子。
婆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回王妃娘娘,老婆子是卖豆腐的,每天都会往王府送豆腐。几天前,我送完豆腐回家时,一个浑身是伤的年轻姑娘跑出来。”
“她求我救救她,我吓了一跳,不敢掺和这事,想离开的时候,那姑娘苦苦哀求,我也心软了,就将那姑娘的话带给了三王妃。”
秦偃月看着那婆子,眸子里闪过几丝寒光。
秦雪月连假证人都找了,假证人还振振有词,合情合理。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只要在她院子里找出重伤的琥珀,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是几天前见到琥珀的?”秦偃月沉声问。
“四天,不,三天前。”老婆子说。
“到底是几天?”秦偃月提高了声音,“你连这个也不记得吗?”
“三,三天。”老婆子打了个冷颤。
“哦?三天前。”秦偃月笑道,“这不就巧了么?三天前我想喝豆腐汤,厨房里的人告诉我,送豆腐的人染了风寒,没法再做豆腐,王爷又吃不惯别家的,从那天开始,王府的豆腐就暂停供应了。”
“请问,你去的哪个王府?”
老婆子脸色一变,后背冷汗涔涔。
她刚才那番话都是三王妃教的,如今被反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既然王府最近没有要豆腐,你又怎么送的豆腐?送到哪里去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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